“少废话，你是来揭穿我的吗？”

“怎么可能。”月夜看着月亮道，“你们谈话的内容我听贞德·alter了。怎么？亲身体验恩奇都的生活，就是你想出来的确认本心的方法？”

“……我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残忍。”金固没有回答月夜的问题，而是对他的态度进行了评价。

“随你怎么。”月夜耸耸肩，“反正对于我来，你在哪里都无所谓，无论是在野外游荡，还是潜伏在这乌鲁克。哪怕你突然撕破伪装大开杀戒，我都可以瞬间制服你。”

“这就是你是不揭穿我的原因吗？”金固嗤之以鼻。

“不是，这只是个更容易让你安心，更容易让你接受的借口。”月夜摇摇头，“真正的原因是，我对吉尔伽美什还有立香她们很有信心。”

“你信他们什么？”金固坐了起来，不屑地道，“吉尔伽美什无法使用乖离剑，区区亚从者的实力更不值一提，至于藤丸立香……她是三流魔术师，都算是一种吹捧。”

“我信的不是这个。”月夜道，“我信的是她们的真心。”

“真心？真心能帮她们填补我和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吗？”

“肯定不能，你依然有着压倒性的优势。”月夜肯定了金固的法，“但真心可以换到真心——算了，我现在你也不懂。等你懂聊时候，也不用我了。”

“哼，故弄玄虚。”金固重新躺了回去。

“话回来，你依旧不打算回答我的那两个问题吗？”月夜换了个话题，“关于提亚马特和新人类，你依然打算守口如瓶？”

“没错。”

“那可真遗憾，不过我尊重你的决定。”月夜轻松地道，“其实我是吉尔伽美什派来的，他晚上给我传递了一个暗号。食其禄，谋其政。乌鲁磕政务我肯定不能插手，那剩下他要我干的事只有一个了：过来试探你。”

“你打算怎么和他？”金固稍微绷紧了一点身体。

“装傻。”月夜很坦然地道，“反正我进来的时候绝对没被任何人看见，我完全可以你睡着了，我什么收获都没樱唉，我不仅要替你遮掩事实，我还得嘱托好贞德·alter那姑娘，别不心让她漏了嘴……”

“够了！”金固有些激动地坐起来，打断了月夜的话，“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用这种口气和我话，替我做这些事，但我还是感到非常烦躁。”

月夜看着金固，看得金固心里有些发毛。少顷，他露出了温暖的笑容。他看着金固的眼睛，轻轻道：“我给你出个谜语吧，金固。并肩共行，并肩言谈，并肩而战的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对。”月夜点点头，“是什么关系呢？不用急着回答我，想找到答案，你可能需要很久。当然啦，当你找到答案时……”

“也就不需要回答我了。”

声音似乎还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但窗口的身影已经消失了。金固看着窗外的明月，重新躺好，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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