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的手直接抓在了小混混的头上，食指和无名指已经插进了他的眼窝里。血液和浆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脸淌了下来。

月夜猛地一用力，小混混正面脸的骨头就被他抓碎了。他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倒了下去。

月夜甩掉了手上的液体，拧开了手杖的机关。

小混混们已经被吓傻了，眼前的一切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们实在难以把地上那具真正意义上面目全非的人形物体和自己的同伴联系在一起。直到月夜拔出了明晃晃的剑，他们才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转头四散奔逃。如果月夜只是个拿剑的，那他们还敢凭借人数优势打一打。但月夜残忍的手段直接把他们镇住了，吓得他们斗志全无。

“一二三四五……好，五个人，十秒钟。”月夜甩了一下刀，刀刃划出了一声呼啸，“诸位，到还债的时候了哦？”

“我说呀……”一刀。

“你们在之前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两刀。

“有没有想过……”三刀。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