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着空气中最后一个泡沫也消失了，阿九疯了。

她强大的精神力对现场所有人进行无差别的攻击，所有人为了躲避她的攻击乱成了一团。

“她变成泡沫又不是我们逼的！是她自己要那么做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诚然他们有想过过河拆桥，现在这河不是还没过去吗？顾陌就先把自己毁灭了，玛德他们更绝望好吗？

然而阿九已经疯了，她才不管，她只知道顾陌消失了，这个世上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了……

变成泡沫后的顾陌以灵魂状态回到了智脑空间。

智脑空间她把自己搞成这个惨兮兮的样子就很不理解。

“你本来就没有欠他们任何东西，是他们先毁灭了你，即便之后给了你那一切虚假的温情，可是你为联盟上过战场，你为他们研发了无数改善他们生存生活的高科技……我不懂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顾陌摇头，“我也不懂，但我觉得，非这样不可。”

“你其实是为了阿九吧，你知道她钻了牛角尖，想要这样做，所以代替她这样做了？”

顾陌没有说话，智脑也沉默下来，半晌才说道；“本来你为了进入这个位面就付出了很多，现在又搞成这样，接下来怎么搞啊？”

顾陌进入星纪元位面，是被位面排斥的，这里已经有阿九了，相当于另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