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着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霍薄言抬头看向他，声音凝重：“戴大哥，施媛的身份暴露了。”

“什么？”戴景深表情一片惊震：“她还有什么身份吗？我只知道她是张原中的副手。”

霍薄言有些不敢去看他惊讶的表情，总觉自己对他不够坦承，心里担着压力。

“戴大哥，其实，之前我一直瞒着你一件事情。”霍薄言迟疑了几秒后，继续说道：“施媛其实是司逸修这边的人，她在几年前，打入了周全东的阵营，成为了张原中的副手，只是为了在她那边获取重要情报。”

戴景深如雷轰顶，整个人仿佛失了力气，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俊容一片惨白。

“对不起，戴大哥，我并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实在是这些事情关乎重大，我不得不瞒着。”霍薄言赶紧向他解释清楚。

“是她不让你告诉我的，对吗？”戴景深苦笑了一声：“她的性格我最了解了，她要做一件事情，谁也拦不住她。”

霍薄言点了点头：“是，她也是这么恳求的，这件事情要瞒住你。”

“她现在身份暴露了，是不是离死也不远了？或者，她已民经牺牲了？”戴景深眼里的光芒，瞬间就暗淡下去了，整个人仿佛丢了灵魂，连痛苦都无法形容此刻他的表情，那是窒息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