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秦帝还能说什么呢。

“可是，我该怎么下去？”

赵天命问。

啊？

秦帝和婉儿都表情夸张地看着他。

赵天命有些懵。

秦帝皱眉：“你不知道如何去下界？”

“不知道啊。”

“去神坛。”

秦帝说。

“神坛在哪里？”

“在西边，靠近佛界的地方，那里是神殿的地盘，不属于任何地方，不过，神殿的人会不会放你下去，那可就不知道了，按神殿的规矩来说，你是下不去的。”

秦帝笑了起来，笑得意味深长。

赵天命根本就没当回事。

“没事，他们应该会同意我下去的。”

他信心十足。

上次他来剑灵大陆，不也是正大光明上来的吧。

神殿的人这点面子还是会给他的吧。

赵天命笑了起来。

秦帝欲言又止。

从皇宫出来，老太监驾车相送。

可到了集市上，婉儿和赵天命却下车逛了起来。

直到夜市结束，两人才回到院子里。

“婉儿，你不回清心观了吗？”

躺在床上，赵天命好奇地问。

婉儿摇头：“我已经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东西，就不用回去了。”

“那观主会同意吗？”

赵天命有些担忧。

婉儿道：“当初是他求我去的清心观，而且我已经声明在先，我不会加入清心观，也不会拜他为师的，他同意了的啊。”

汗……

赵天命瞪大眼睛：“你没有拜他为师？”

“对，并没有，所以，观主也管不了我。”

婉儿笑道。

赵天命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为何叹气？”

“我觉得观主太可怜了。”

赵天命摇摇头。

的确是很可怜，徐真真去了清心观，最后离开了，和清心观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成为观主的徒弟。

现在是婉儿去了，也离开了，还是没能成为他的徒弟。

关键是，两女都是了不得的天才妖孽啊。

观主花了巨大的代价，请她们去了清心观，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不过，赵天命转念一想，又觉得观主很鸡贼。

短期来看，清心观没有得到好处。

可长远来看，观主却得到了不少。

真要是清心观有事，徐真真和婉儿能不管吗？

这家伙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观主太狡猾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

这把婉儿搞懵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良辰苦短，我们睡觉吧。”

赵天命嘿嘿笑道。

“你行不行啊？”

“这是什么话，昨晚不是证明过了吗，来来来，一会儿别投降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