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天雷不就是天雷么？又不能劈开，又不能打碎，又不能吃掉。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她也只好犹犹豫豫的回复了一个“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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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洲。

“都入局了。”季帷看着面前的棋盘，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落了一子。

他面前的这套棋具，棋盘比一般的棋盘小了许多。

制作这套棋具的材料，似玉非玉，似木非木，但是做工十分精致，一眼看去便知道是大家之作。

棋子和棋盘似是同一材质所铸，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先生，弟子斗胆问您一句，您……更希望看到谁赢？”林度拘谨的坐在他对面，有些好奇，又有些犹豫。

“眼。”

季帷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又落了一子，同时轻轻的自语了一句。

虽然二人是对坐，但他却是一人分饰两角，自己与自己对弈。

听到他的话，林度挑了下眉。

上一次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答案可不是这个。

但是他也不好多问，只能继续扮演着看客的角色，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国师先生纠结的左右互博。

围棋，最讲究静心思考，所以这局棋，下了三个多时辰。

黑子的大龙，被白子一击绝杀。

“林度，推我回去休息吧。”手谈结束，季帷松了口气。

林度忙不迭起身，推着他向幕后走去。

行至半路，季帷突然问道：“窥仙妖瞳，大化推演，仙源之体，我是不是都送出去了？”

“是的，先生。”

“那这个要不还是给你吧。”季帷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那根毛笔，示意林度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