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搞清楚！”莉莉强调道：“我们卖给的他的是一颗恒星！恒星啊！”马丁问道：“下一个目标？”莉莉翻开本子，看了眼：“去玛格丽特纪念馆，管理员的儿子以前找哈里斯补过课，是个天文爱好者，我猜他乐意掏钱买一颗星星的命名权。”她继续翻：“再一个是卫理会成员的女儿，埃琳娜以前在卫理会当义工，多次听她说起过……”马丁明白了：“你把以前积累的资源都用上了。”莉莉笑：“不用多浪费。”半下午，安德鲁给马丁打电话，马丁正好在西城，干脆去了趟妇女会，找他拿社会调查员材料。

马丁对跟着的莉莉说道：“别说脏话，别动不动就发克。

“莉莉应道：“好。”马丁还是不放心：“你最好别说话。”来到社会调查员办公室，只有安德鲁在。

安德鲁给了马丁一份材料，突然变得神秘兮兮，压低声音：“我给凯莉的助理艾拉准备了一份礼物。”说着，他提出一个印着大西洋天文协会的手提袋，从中取出包装精美的星图、玻璃星星、证书和证件等物品：“我一直想送艾拉点礼物，送一般的东西又太俗，我给她买了一颗星星，以艾拉的名字命名的星星。”马丁不会认错，手里的东西与莉莉放在车里的一模一样。

莉莉张了张嘴，马丁看明白了：哈里斯。安德鲁颇为自得：“我这招不错吧？大西洋天文协会给出的专业认证！”马丁能说什么，只能赞叹道：“高端大气上档次。”离开妇女会，莉莉又做成一单生意，马丁看看时间，拉着她回了克莱顿。

太阳落山，马丁开车从社区北边经过，发现斯科特正站在路边。斯科特从敞开的窗户里看到了马丁和莉莉，冲他连连招手。

莉莉说道：“我不想跟他说话。”马丁车停在马路另一边，走过去，问道：“有事？”斯科特吐掉烟头，一脚碾碎：“几周前，你说哈里斯申请了大学？”马丁点头：“他收到了佐州州立大学的offer。”斯科特没继续这个话题，歪头看了下车里的莉莉，警告道：“你免费发克了我大女儿，如果你敢免费发克我小女儿……”

“你闭嘴。”马丁指了指自己胸口：“我是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话不投机，没必要多说，马丁回去上车。

斯科特冲他这边竖起中指。马丁同样回以中指。汽车从路口转弯，马丁回头瞥了一眼，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斯科特旁边，斯科特低头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