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他真的有些心动了。

特别是那一句，凉冰也很有可能会接受这种方式。

他执念除了虚空之外，剩下的也就只有凉冰了。

他先前才被凉冰拒绝过，但是被拒绝后，他仍然表示愿意等凉冰。

无疑，若凉冰能与虚空可兼得的话，他是非常乐意的。

见卡尔没有反应，张恒趁热打铁继续传讯道：“要是你能摆脱虚空，我们也可以不用单一的服务器。”

“似你我这般存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我们可以用大量的时间再去建造一个暗位面，再去建造一个虚空。”

“在高维重新建造一个可以媲美二者的东西，甚至超越二者都有可能。”

“完全没必要只盯着眼前这个虚空，那样也只会让你我争执不休。”

张恒与卡尔的矛盾点，只在于所谓的虚空降临后，可能存在的生物会威胁到三维宇宙。

而三维宇宙是张恒想要进行田园时代的基本盘，不容许被破坏。

所以，只要没有了这个矛盾点，两人自然也再谈不上是敌对。

卡尔还是没有回应，张恒就又继续传讯道:“或者，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助你。”

张恒前前后后，像极了在劝一个暴徒，想让要暴徒放下武器迷途知返。

……

张恒还在暗位面中与卡尔扯淡，完全察觉不到外边的时间在流逝。

地球年，2022年。

这已是饕餮被解决，诸神撤离地球的第五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