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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浅浅第24部分(1 / 2)

作品:《情深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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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好紧好舒服,你夹着我的感觉好棒…”他抿着嘴,抵制浑身那种即将爆发的感觉,将身体停下动作。

方浅浅正被弄在兴头,突然中断,难耐的呜咽,“深深…嗯…动啊…”

他偏不如她的意,手里抓着她的雪乳就那麽的揉啊,时不时的往深了顶一下,闹的浅浅扭动着哼哼。

“难受啊…快点呀…”

他退出一半,邪邪的问,“哪里难受?快点什麽?”她哼唧着转头不答,他却将身子完全退出去。

“深深,你好坏!小穴里难受,快点插我,呜…快点嘛…”她抬着腰往上顶,希望那抵在花穴口的龙头快点回来。

他得到答复满意的冲回去,待她娇呼四起的时候九浅一深的变换着,在她敏感的那一点上不断戳着。

方浅浅身子里的那块软肉被戳的发硬发酸,抑制不住的顺着他的动作将腰画着圈的摆动,这一下,他的巨龙被东西套住一般,跟着她的圈动左右摇摆,他受不住这刺激,按住她的腰,狠狠的往里插。

她的眼泪都顶的飙出来,声音颤着求他慢点。

“刚才不是让我快点,现在可慢不了了。”他说着,冲刺的更加猛烈,他的大掌托起她的臀,一边重捏一边往自己的方向压,不给她插穿不罢休的深顶,马达般的摆动。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却每次要到的时候都停下来缓和,最後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就那麽站着挤进去,想把自己都塞进她身子里去那样,面对面的往里插,上下抛。

方浅浅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臂挂在他颈上,被他抛的上上下下。

他咬着她的乳尖邪佞的说,“说点好听的,我就射出来不折腾了。”

她咬了咬唇,红着脸喃喃的低求,“好深深,快点出来嘛,把精液灌满浅浅的小穴,射进肚子里,把里面射的鼓鼓的…”

陆情深终於明白为什麽男人操女人的时候喜欢说荤话,可听女人说这话可比自己说还来的给力!

他照着她的小嘴吻下去,舌头拖出来用力的吮,下面又被她绞的发疼,他开始新一轮的冲锋,将她插的泪水肆流。

在她身子不断痉挛中,他插入她的最深迸发出来,那种释放的快感充斥全身。

“浅浅!”陆情深骤然睁眼,哪里有方浅浅的身影,他坐起身喘息,抬手抹去脑门的冷汗,感觉身下一阵湿粘,拉开底裤一看,居然,是遗精。

已经半年没看到的人儿,在梦中依然是那麽清晰,他叹口气,握着床头柜上摆着的水杯,咕噜几口喝光,走进浴室冲洗身体。

坐在床上,头发湿哒哒的流下水滴,打开来的窗子灌进来凌晨的凉风,他握着手机,看着屏保里的女孩笑靥桃花,心一阵绞痛开来,他的额头贴在屏幕里的笑颜上,一遍遍的低喃,“浅浅,你到底在哪里?”

☆、73。亲爱的我好想你

美国,华盛顿。

方浅浅坐在阳台上做着瑜伽,闭着眼冥想着反复练习腹式呼吸。当初她的主治医生告诉不能剧烈运动的她,这样是健肺的很好方法,有助於心肺功能,减少肺部感染。

锻炼完毕,她回头,颜希舞端着一杯蔬果汁进来,她乖巧的喝光,冲她微微一笑,颜希舞欲言又止,端着空杯子回到厨房。

晚上方政回来,三人坐在客厅安静的吃晚餐,已经来了五个月,他们对这里的生活适应的很好。

方浅浅的爷爷奶奶一直在这边有生意,方政以前一直是因为颜希舞的关系不肯跟过来,而如今,又因为女儿的关系举家搬来。

“学校已经联系好了,华盛顿大学音乐系,下个月就可以入学。”

“嗯,好。”方浅浅听方政说完,点点头。

“浅浅,你真的…”

“别说没用的话,一切都已重新开始,就别再回头看!”方政打断了颜希舞的话。

“爸爸,我明白的,我就要在这里,重新生活。”

为了不让他们多心,方浅浅把盘子里的食物都吃光,回到房间,却是满目怅然。

六个月前,她打掉了自己的孩子,是她和深深的骨血。不是她狠心,是这孩子留不得,她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医生对她说的话。

“从你的血液里我们检查出sars病毒,而你出现浑身乏力头晕的症状不单单是早孕的症状,更是sars早期的首发症状。这个孩子不能留,十个月的孕育会耗尽你的身体,你的生命随时都有危险,而且他生下来携带病毒的体质是百分十九十以上,你不可以冒这个险。”

突然记起那个莽撞的小护士,那支破碎的试管,那一道不以为然的伤口,方浅浅忘记当时自己的表情,如果不是妈妈在身边支撑着自己,她就会倒下去。

她知道这孩子留不得了,她连保住孩子的力量都没有,更不能保证孩子生下来就会平安。颜希舞说,你还小,以後还有很多机会。方正说,与其拼死让孩子生下来受尽病痛折磨,不如及早放他一条归路。

她依稀记得2003年sars肆行的恐怖时期,那段时间,隔离,救治,死亡,看着电视里的死亡人数不断递增,所有人都陷入恐慌之中。

方政花了不少钱才给医生封了口,如果知道她的病因,一定会马上强制隔离观察,她还怀着孩子,方政怎麽舍得。

还好做流产手术之前她都没有发热的症状,一直都安静的待在病房自发性的隔离自己。

她不得不在手术之後马上飞往医术最硬的国家,这里有着sars零死亡率的病例,不幸中的万幸,现在查的不是很严。如果是在十年前,她肯定连医院的大门都出不去。

她离开了家,离开了那座城市,离开了他,可是她闭上眼睛,永远是那一幕满目凄然,他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她,孩子呢?他在她眼前,轰然倒下。

她无法告诉他,她得了传染病,不可以生下他们的孩子,她怎麽能说,我要走了,生死未卜,你要在这里等我。

何况,他们身上还背负着对丁珊珊的情债,她已经答应她,不争不抢,只希望她能好好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