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上去平平无奇，眉眼间却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仪。

见到这个老人出现，各大家族的人纷纷行礼：“向老。”

季老蹙眉道：“老向，你来做什么？”

这位“向老”，正是向家的圣级至尊向鹤行，也是向川的爷爷。

人群中，向家那位圣级霸主走上前，不知精神传音说了些什么。

得知向川的死讯，这位向家霸主便将消息传回了家族，他知道向鹤行一向对向川这个孙子疼爱有加。

向鹤行目光依次扫过苏泽、牙哥、万奇志，问道：“向川是怎么死的？”

与此同时，苏泽感觉到一股恐怖的精神威压落下来，如一座大山压在他头顶，让他不受控制的胆寒颤栗……

在这种状态下想要说谎可没那么容易，很容易露出破绽。

苏泽立刻开启“不屈意志”，身上的压力瞬间轻松了许多，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仍装出一副恐惧颤抖的样子。

牙哥颤抖如筛糠，不得不勉力支撑着自己不跪下来。

而万奇志则只是脸色发白，看起来明显比牙哥好不少。

苏泽不认为万奇志对精神威压的抵抗力胜过自己和牙哥，明显就是向鹤行施加在万奇志身上的精神威压要小很多。

老毕登，欺软怕硬……苏泽心中破口大骂。

如果向鹤行对三人一视同仁，苏泽还不会有多生气，但这老狗明显是看人下菜碟。

云姨看着苏泽和牙哥的样子，一着急就要上去理论，却被周文山拦住了。

周文山看向一旁的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