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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高干)第53部分(2 / 2)

作品:《风情万种(高干)

“真的假的啊,大过年的别跟我信口开河啊袭部长,我会当真的。”孔雀拿着车钥匙在手上晃了几圈,这还是一脸不信的表情。但是她挺满意眼前的这台车。她径直走上了驾驶座,启动了引擎,四下查看了中控台,又调了下后视镜和坐板,这架势,不晓得摆的多好。

在车上的时候,袭慈俭才开始跟孔雀说些事情。说他们今天是先去他家拜年,完了之后和他爸爸一起,去储君那里拜年。孔雀还愣了下,这关她什么事?不过这话她还含在嘴里没说出来。因为袭慈俭说,他定了马上在日内瓦车展上要展出的新款跑车。但是他决计不肯告诉孔雀是什么车。搞得她心里都是痒的,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她不管怎么变着方儿的问,袭慈俭就是笑了笑。

到了袭家之后,孔雀这可是做足了心里准备。袭慈俭敲门的时候她就在深呼吸,刚呼出去还没吸进来,袭慈俭就牵起了她的手。搞得她一口气给憋住了,咳了半天。

两个人就这么进了屋子,袭父袭母高兴地不得了。孔雀这才记得把上次没有拿来的东西给拿过来了,“阿姨,上次忘记来的时候,我收了个物件忘记拿过来了。知道阿姨是个懂行当的人,能让您受累给我瞧瞧么?”

“钟意还这么客气,这哪是受累哦,你这是把阿姨当外人!”说着就把孔雀拉过来坐着了。孔雀也不含糊,拿了个黑盒子出来,打开之后放在茶几上,一只栩栩如生的蝉就静静的趴在黑色的天鹅绒上。在自然光线的照射下,更加显得夺目。

“陈世英的蝉?嫂子好大的手笔。”

熟悉的声音突然钻进了孔雀的耳朵,她抬头一看,撞入眼帘的人是袭非先。孔雀勉强扯了下唇角,“偶然得到的,我也不喜欢这玩意,放在我那里浪费了。知道阿姨懂珠宝,特地让阿姨给我看看,我这是不是被人蒙了。”

孟之梅拿着那个胸针仔细端详了半天,小心翼翼的又放回了盒子里,眼睛还恋恋不舍的盯着那个蝉。讲话的时候还口不对心:“是真的,这工艺没人再模仿得出来了。”

“阿姨这么喜欢,那我也不能夺人所好啊,阿姨您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一个小辈的心意吧。”

“这使不得使不得,这个贵重了。还是你……”

孟之梅话没说完,就被袭慈俭的话给打断了,“妈,别人就算了,这可是你儿媳妇啊。还没过门,你就要把别人给吓死啊。这送个礼物都不能讨好您,她这该怎么想啊?哦?”最后一个哦是冲着孔雀哦的,他的胳膊搭在孔雀的肩膀上,用大拇指轻轻的挑了下她的下巴。这动作被他做出来不显得轻佻,倒是让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袭非先站在他们的对面,两只手揣在荷包里,紧紧的捏着拳头。如果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笑是挂着笑,但是如果细看的话,那笑下面绷住的愠怒,还是显而易见的。他的心里翻江倒海,不过肯定是要克制住不能表现出来的。袭非先抿了抿嘴唇,“看到哥哥和嫂子感情这么好我也放心了,那我先回房了。”

还没等孟之梅和袭孝全说好,他转头就走了。一点犹豫都没有。回房间的时候也是重重的摔伤了门,嘣的一声,震得窗户都开始微微的震动了起来。

“这孩子就是没规没矩!”袭孝全抱怨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了。他这一出声,倒是把孔雀的目光给扯了回来,她的目光一回来,就和袭慈俭的目光对上了。袭慈俭眨了几下眼睛,孔雀不是很懂。

没坐一会儿,袭孝全真把孔雀和袭慈俭给带出了门。而且动用了一号车。连孔雀都有点惊讶。她开过的好车不算少,但这领导人的一号车,连她爹爹的,她都没坐过。

这车一路是通畅无阻的驶到了目的地。虽然车上的氛围很和谐,袭孝全问话,孔雀答话。她答不上来的,就侧着脑袋看着袭慈俭。

袭慈俭跟她是相当的默契,每当孔雀有个歪脑袋的征兆的时候,袭慈俭就明白了,这丫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赶紧的接茬,免得她尴尬。

一行三人进了屋,孔雀这刚准备四下打量,就听到一个低沉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孔雀循声望了过去,原来那个人就是储君啊。

袭孝全客套了一番之后,又引见了袭慈俭和孔雀。孔雀那张脸在储君的眼里生得很,他不觉多问了几句,都是袭慈俭代答的。

他们三个人又说了点话,孔雀听的是云里雾里的。等着走出来的时候,袭慈俭的脸上居然显示出了难以掩盖的笑容。他这种笑不同于往常的含蓄,而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因为刚刚和储君谈了几句之后才知道,现在风向,变了。

三个人刚准备上车,门口突然又停了一辆车。孔雀随意的瞟了眼牌照,白牌b军区司令部的。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

本来真没什么的,但孔雀扫眼过去的时候,正好那人也抬眼看过来了。撞得好不如撞得巧啊,在储君家门口,祁北斗和孔雀两个人赶趟儿似地,撞上了。

祁北斗本来在跟他爸说话呢,一转眼,就看到孔雀了。心脏猛的就提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她进得来吗?祁北斗生怕自己看错了,连连把目光投向那边,发现对方也看了过来。那神态那模样那张脸,的确是孔雀无误。

而且她身边站着的人,居然是袭慈俭。

祁北斗想都没想,走了过去,直接扯住了孔雀的胳膊,笑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心里只觉得身上有个什么地方破了个洞,冷风嗖嗖的往里灌着。他的手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发抖,“你他妈的……有的这个事情,还蛮大啊?”

他的脑子里出现的念头很多,但是最清晰的那个就是,她在玩儿自己。

孔雀倒是因为祁北斗那张愤慨的脸冷静的下来,而且祁北斗的手劲很大,攥得她右边的胳膊几乎都要碎了。孔雀皱着眉头刚准备说什么的,她手上的桎梏却被袭慈俭给强行的卸下来了。袭慈俭直接一拉一带,祁北斗没个防备,还往后倒退了几步。

祁北斗不可置信的看着袭慈俭,袭慈俭依旧是一副平淡的表情,“祁公子,两位伯父还在那边看着呢,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祁北斗的眼里有恨,他现在只想把那个站在那里的女人给拉过来。她和袭慈俭站在一起的模样,太刺眼了。就像个小孩子全心倚仗着自己的家长,这种满满的信赖感,让祁北斗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他想动手,但是又顾及着父亲和叔叔。祁北斗只觉得,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他要有理智,如果除去一切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把她抢过来。

但是不可以。走到这一步的人担心的永远都是要怎么上千万不能往下。说不定祁北斗多做错一个动作,家里的指定的路就不是给他走的了。谁说这样的人活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