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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高干)第39部分(2 / 2)

作品:《风情万种(高干)

袭非先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食指,非常用力。她嘶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孔雀咬着唇瞪着袭非先。他却笑了,眼睛里的神情却是止不住的难过:“孔雀,怎么舍得不要?”

她倒是疑惑了,含着眼泪的困惑了。到底是谁不要谁?这话怎么能被他抢了先机?明明就是他说的分手,明明也是他先转的头。结果还被这个乱指责了一通。她缩回被咬伤的食指,抿着嘴巴不说话。

站得不远的钟心还真是想一脚给踹上去,他早就烦死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了。不过这下可还真的是让他给愣住了。不是因为别的,哟,这小小少什么时候也跟蹲地上了,说得还尽是些酸唧唧的话,听得后槽牙都倒了一排。再看孔雀,那满脸都是赶鸭子上架的表情不说,还搀着无数的后悔,不晓得这个丫头怎么想的!看不到他的时候咧,丫头就是一脸牵挂恨不得挂断肠的表情,现看见了咧,这还不如不见呢!这表情纠结得——真的是不好说啊。

这金贵的就跪地上跟她认错似地,但孔雀恨不得都要把眼睛闭上了。不想看,不能看。一看,她就恨不得马上原谅眼前。

但是不行,绝对不行。她已经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低了无数次头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得可以。做的确不能没有底线。而且孔雀面对袭非先的时候,也是真的没有底线了。她咬了咬牙,腮帮子酸到不行:“袭非先,让开,要回家。”

说起来是挺风轻云淡的,如果要比喻的话,大概每个字都渗着血。她多想再打量一次袭非先的脸。但是理智让她忍住了。

因为钟老爷子曾经非常严肃的跟孔雀说了一席话:“钟意,这辈子没要求过什么。但是这一次真的是爹爹求了,希望嫁给袭慈俭。”

就冲这一句话,再难忘,也得忘。所有的过往,大概也就是应该翻篇的一章,只不过终究意难平。

她说完之后,站起了身子从袭非先的身侧绕了过了。决计不肯多看他一眼。袭非先本来伸出手,也就只能僵那里,愣了半天,也只得默默的缩回了手。袭慈俭他对面,轻哼一声:“这戏,又是演给谁看的?”

彼时孔雀已经走远,她和钟心身影渐渐的淹没群里。

袭非先慢慢站直了身体,拍了拍膝盖上印上的灰白尘埃,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冷漠。他的眼睛里没有之前的倾情荡漾,倒是像冬天里结了冰的湖面。他对着他哥哥说:“哟,以为是啊。”

袭慈俭不说话,只是拿眼睛瞟他。袭非先倒是一脸坦然的坐上了车,他伸手系好了安全带,这才抬头看着他哥说:“袭部长,坐好现的位置,准备掺一脚了。”

“身上还有案子,又这里痴说梦?”袭慈俭边开车边问道,虽然表面上挺风轻云淡的,但是他心里着实还是有些疑惑的。这个袭非先,他又是唱的哪一出呢?

“没说梦。这次就是回来翻案的。再等个一段时间,就可以走的老路了。因为要孔雀嫁给,而不是嫁给。”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格外的坚定,甚至是要把他哥的脸上看出个洞来。袭慈俭听到就当没听到的,一心一意的开他的车。

两个一路无话。直到袭慈俭停车的时候,袭非先才说:“哥,知道,从小最对不起的是。但是这次,绝对要争个赢。”软硬兼施。一会儿放狠话,一会儿打亲情牌。一硬一软的,不知道拿捏得多好。所以袭家当时选定的接班不是袭慈俭而是袭非先,因为他的手腕,更胜一筹。

“哪回输过?”袭慈俭的口气有些无奈。

下车之前,袭非先转过头,“哥,没事儿多回来坐坐。爸妈虽然不说,肯定也是想和多交流交流的。”袭慈俭挥了挥手,“只要不闹事,爸爸妈妈就多跟交流交流了。话不多说,回去就完了。”

会闹的孩子有糖吃,袭慈俭从小都明白这个道理。因为这是袭非先演给他看的。受宠的永远是小的,因为他从来不需要操心么。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手操持,冷静自持的不像是个需要帮助的。

但是他永远都是个备用选项。袭非先不行,袭慈俭顶上;袭非先可以,袭慈俭退下。有些事情他认了,有些事情他认不了。

比如说这一次,他必然不会让袭非先称心如意。如果一个能事事都一帆风顺,那么,他就得让这个尝尝栽跟头的滋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了个字字珠玑奖之后,我发现我的读者大大评论得真的是……全是字字珠玑啊!我怀疑看我的文的读者大大们都是情商智商颇高的人群啊!!!敦煌乐得转圈圈啊!欧耶!

为鸟感谢大大们,敦煌只能默默的挥舞着小爪子每章多写点来馈赠各位大人了!

小小的预告一下,三章之后有肉!有肉肉哟!!!!!

☆、51死棋

如果要问小小少回来第一件事要干什么;他首当其冲,就是要找个。

那个的名字叫——沈博雅。

小小少虽然不这里,但是孔雀的一举一动,他可是清楚得很。今天跟谁见了面,去了哪里,只要不屋子里呆着;她每天的行踪;可都是记录案的。有帮他么;自然是消息来源水到渠成。包括她回来是干什么的,袭非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是又感动;又觉得她傻。

放不下;走不开。袭非先舍不得让孔雀离他太远。孔雀之于他;就像每日喝进嘴里赖以生存的水源。有些思念成了习惯,那也就是再也戒除不了的。特别是这样一个为掏心掏肺的姑娘,自愿把一切都给奉上。

要找沈博雅,其实是非常的容易。袭非先之所以选择去冲总政,第一,是要拿着钟心当盾牌使,只要孔雀求情,钟心绝对是要帮忙的,那么这个事情,肯定会不了了之的;第二,就是要告诉沈博雅,他袭非先回来了,该让位的,就应该滚到一边去。

他非常清楚孔雀是个什么性格的。首先以家为重,家说什么,她都会无条件的遵从。所以,当钟老爷子跟他谈话过之后,袭非先心里也清楚了这回事。为钟家和袭家两家的仕途发展,而他这个主动跳出去的,是不配作为考虑的。

而那个时候,他扎扎实实的知道了什么叫做后悔。

当初不想被约束不顾一切往外冲,总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