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第31部分(1 / 2)

作品:《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

“对!”他坚定地点头。

这个回答让我心里好受了点,樵曙东看我神情开始犹疑,马上将我拉出会客室。

我在医院里送了那位老人家最后一程,樵曙东的外公是个红光满面的老顽童,樵老太太不怎么喜欢我,他却不一样,他是个在山里种地的小老头,烟斗不离身,每次见面都会给我很多他庄家地里种出来的东西,每时每刻都是笑嘻嘻的,他会给我唱歌,甚至还会陪我玩游戏,他跟樵家其他人比起来更像我的亲人。

临走前他将我的手交到樵曙东手中,我看到他瘦骨如柴的双手凸着蓝色的青筋,断断续续地说:“曙东…凝夕…你们一定、要好好过日子…”

他整个人瘦得我差点认不出来,我害怕得想往后退,樵曙东搂住我:“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我们会幸福的。”

不幸中之大幸,外公他走得毫无痛苦,护士为他盖上被单,从德国赶回来的樵老太太在床前痛哭被人搀扶下去休息,樵曙东默哀数分钟后说:“是肺癌晚期,都怪我从来没有想起过带老人家去正规大医院检查。”

我劝他说:“别太难过了,老人家年纪也大了,他一定是找外婆去地下会合了,他走得心甘情愿…”

我正说着话,他出其不意地吻住了我,我的脸颊感受到了他沁凉的眼泪。

☆、chapter40

嫁给我好吗?答应和我在一起好吗?

外公去世医院里还有很多杂事要处理,很多从国外赶来探病的客人并不清楚我和樵曙东离婚的事,见到我就打招呼开始寒暄,我只好负责接待。再次打开手机已是十二点钟,居然有上百通未接电话,开始一排号码是樵慕白,后来的号码都是陌生号码。我对着号码发呆,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我接起来,是樵慕白:“你在哪?”他的声音很平静。

“在外面。”

“刚才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没有接?”

“不想接就不接,打不打是你的权利,接不接是我的权利。”我冷漠地说。

他的声音犹如死水微澜,“我去你们公司找你,他们说你早就走了,你没有回家,十二点了,今晚你不回家了吗,你和陆哲要同居了吗?”

我正走在医院走廊上,夜深了,在见证死亡后,那种很长而又空旷的走廊很容易联想到灵异事件,樵慕白的声音还在电话那头响着,我放下了电话,因为我好像…看到丁享洁的幽灵了。

她一头披肩长发如瀑布般流泻而下,一身白色长裙,我与她擦肩而过,仿佛曾经在凉平别墅浴缸里那个诡异的梦。

我在她身上移不开目光,望着她的背影出神,她突然回头,我被吓了一跳,她和气地问:“不好意思,请问602vip病房怎么走?”

那就是樵曙东外公的病房!循着还未消散的死亡气息,丁享洁你的幽灵真的要回来找寻樵曙东吗?

我手心出汗,她得不到回答,诧异地耸耸肩往前走到值班台,值班室的护士突然叫道:“你…你就是樵曙东那未婚妻杨静茹吧,你那mv《浮生若梦》好好听啊,我前几天刚去买了!给我签个名吧!”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杨静茹。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人家正牌女主角都出场了,留下当女配就太没意思了。

三天后,她就要和樵曙东结婚了。

我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离开医院,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在路上下起磅礴大雨,雨势忽大,像是从天上一瓢瓢倒下来,只见整个城市已出于风雨飘摇之中,大雨如注。

在车上我才想到和樵慕白的那通电话,拿出手机一看,那通电话还继续通着!

我把手机挨到耳朵旁,只能听到一片簌簌的水声,我叫着:“樵慕白!樵慕白!”

没有人回答我,我用手机拨了他家的座机号码,我骤然想起他的话:“我不能没有你,如果你不嫁给我,我会自杀。”

“我绝不是吓唬你,也不是威胁你,如果你嫁给别人,我真的会死的。”

“师傅请掉头!”我喊道,一路上我不断祈祷只是我想太多,樵慕白根本没有自杀,他只不过是睡着了,没听到铃声,或者,就算他要自杀拜托在我知道的地方自杀吧,好歹深更半夜我知道去哪找他。

我远远地看见他家三楼的灯开着,还好门没关,我冲进盥洗室,他背对着我,淋浴的喷头正漫天漫地地下着雨,地上已是触目惊心的血泊,洗漱台上放着一片沾血的剃须刀,我尖叫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已经站不稳,迎面倒在我身上,我冲他喊道:“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

他对我惨然微笑:“反正我早就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错过你,我想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真心去爱了…”

他将我拉进喷头下,我浑身都湿了,我和他站在喷头下的雨中,他将我的身体压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吻着我,他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吻着我,他拉住我的手,伤口猩红色的液体汩汩流到我的手上:“…”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我答应,我答应你!”

他的嘴唇停顿在我的唇畔,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望着我缓缓倒下去!

我一时慌乱,脑中无数个念头撞击,好半天才理清思路,急忙关了喷头,这又不是商品房,附近根本没有邻居可以求救,我打120叫救护车,接不通,就算接通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到。我可以开车,但我不知道他们家车钥匙放在哪里…我要先给他止血,不知道急救箱在哪里,我头脑一片空白地帮樵慕白擦干身上的水,他转醒过来,我惊喜地叫道:“樵慕白!”

“你不要哭了…都怪我把你吓到了…我真的没事…”他断断续续的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我这才发现我在哭,我浑身发抖,从没遇到这样的事。

我扶着他走出浴室,我冲进他的房间拿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换洗,给他消毒,用绷带为他包扎伤口,他望着我俯身吻住我:“我们赶快结婚吧,明天就去领证,民政局一开门就去。”他开心得像个孩子,得了块想了很久的糖。

我推开他:“别闹了,小心伤口裂开,我弄得不好,我们现在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