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第26部分(1 / 2)

作品:《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

q大百年校庆!我突然非常看看丁享洁的母校,樵慕白曾经工作的地方,丁享洁和樵慕白相恋的地方。

q大真不愧是百年名校,校庆的场面堪比春运,校门口从清晨起就聚集起一整条街的小吃小摊,学校的车道上早就停满了汽车,稍晚点来的人甚至在附近停车场也找不到停车位。

我绕着校园去了些人少的地方,我拿出手机拍下了q大的食堂,q大的操场,q大的小卖部,q大的教学楼,q大的教师公寓…

站在小径的合欢花树下我看到一对男女的身影从我身侧穿过去,男的一身休闲装,女的穿着短裙,女的说起话来没头没脑,叽叽喳喳,连蹦带跳。男的步伐稳重,隆重的阳光下他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斜插在口袋里,耐心地听着她说话,脸上带着似看孩子般的宠溺神情。

这就是十年前的丁享洁和樵慕白吧,时光真是残酷,如今丁享洁香消玉殒,樵慕白心如死灰,十年来依旧的也只有q大。

最热闹的是一号学术报告厅,一位曾在q大求学的法国神经外科主任医师正在发表有关“脑死与心死”的课题演讲,这位医生在国际声望很高,可容纳上千人的报告厅不仅座位爆满,连台阶上也坐满了人,我进门时他正用生硬的汉语讲道:“死亡究竟是以‘心死’还是‘脑死’作为标准,医学界一直争论不休,临床上习惯以“心脏搏动停止”作为死亡的标志,限制了急救医学的发展,也给司法、社会等领域相关的认定带来太多的困惑…但我认为中国推行脑死亡判定标准已是大势所趋…”

讲演完毕是提问时间,不断有医学院学生提问,我只是来看热闹的,听不懂那些学术用词觉得无聊正准备离开时,骤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想请问教授,如果已经脑死亡三小时还有没有可能复活?有没有这样病例?”

我以为听错了,当我快被碾成肉饼挤进第十排看到那背影,我确定那是樵慕白。

也对,他身为q大曾经的老师,校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知道,何况他对在q大的时光,对与丁享洁的相爱时光如此念念不忘。

眉目和蔼的教授微笑着回答:“医生一旦判定脑死亡一般不会有复活的可能,所以许多国家都会以脑死亡作为死亡的官方依据。脑死亡情况□体机能还有可能持续一段时间,所以心跳和呼吸都有可能存在。”

樵慕白固执地问:“难道一个例外的病例都没有?一个都没有?”

“年轻人,万事没有绝对,只能说几率太低太低了,我曾听我的导师说过美国俄克拉何马州一名男子在脑死亡数小时后突然转醒,现在还好好活着,在参加国际医学发表年会也听说过几个类似案例,但至今并未亲眼见证,奇迹毕竟是可遇不可求。”

教授讲起中文吞吞吐吐,樵慕白用英文和他交流了两个问题,其他学生纷纷抢先发言。

樵慕白停止了发言,倚着墙壁沉思,我正想着怎么挤出面前这堵人墙,东张西望左右盼顾与樵慕白的目光不期而遇,他艰难地穿过人海,挤到我面前,我正想该怎么跟他解释我为什么在q大,坏了,他不会以为我在跟踪他吧。

他就像第一次见到我时那样用一种深刻的质疑和研究的目光望着我,他抓起我的手,用双臂护着我走到门口,我心里慌就爱说话:“刚才谢谢你护驾哦,好同志,嫂子我平时没有白白疼你。”我极力想要挣脱他的手。

他恍若未闻,猛地牵着我的手往前跑,我的手被他拽得生疼,天色阴晦,夜幕降临,他强拉着我的手在沥青车道上奔跑,我一路叫着:“樵慕白!樵慕白!”

静谧的小路,灯火阑珊的图书馆,人造湖黑缎般的波光一闪,q大的标志性建筑,那白色的石膏雕塑,那只洁白的鸟儿耸着安琪儿的翅。

我冲他叫道:“樵慕白,你要干嘛?唔……”

他低头吻了我,他不顾一切地按住我的后脑勺,我的嘴唇被迫与他的紧贴,他的眼泪流到了我的唇上。

当他结束这个吻时,他苦涩的眼泪漫漫淌满了我的脸庞。

☆、chapter34

樵曙东好像失踪了

我回到凉平别墅时我发现樵曙东不在房间,萱妮说:“我回来时大哥刚开完视频会议正在接电话,我说跟你走散了,他马上就说出去找你,看他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我整个晚上心神不宁,樵曙东从没这样的,除非吵架,他从没跟我说一声就走的情况,我不禁想,会不会他找到我了,正好看到我和樵慕白在一起,但按照樵曙东的性格他一定会当场兴师问罪,不可能隐忍不发。

打他手机,关机,晚上八点钟,还是没有消息。

他去了哪里?

我寂寥地数着窗前一只只扑火死去的飞蛾。

十点钟时我打通了他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她简短地说:“你等会儿。”

平时我根本不会在意这种小事,这次情况不同,我忍不住胡思乱想,我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十一多钟他才回电,他低沉而疲倦的声音:“什么事?”

“你怎么没接我电话?”我声音有点颤抖。

“刚才在飞机上关机了,找我有事?”他很冷淡。

“萱妮说你出去找我了?”

“嗯,但没找到,本来想跟你说一声,新产品出口出了点问题,我要去法国一趟…”

“那你怎么不打我手机?”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手机刚好没电了,你早点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