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第24部分(1 / 2)

作品:《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

每个女人各种角度的照片,单看一张并不觉得怎样像,合在一起才觉得。

都是一个类型的女人,连上次我们在日本料理店见过的女人也在其中,难怪樵曙东觉得眼熟,像是常常见面的人,难怪樵曙东会脸色大变,我也觉得莫名熟悉,我又怎么想得到,那些女人的五官模样匆忙看去依稀是我的容貌,我的手在发抖,我一张张看下去,不像丁享洁,像我,是我,是我…

怎么会如此混乱?樵慕白好像、也许、可能、大概,真的,爱上我了…

☆、chapter31

这里是医院!你是不是a/片看太多了…

樵曙东还在微笑:“很感动吧,你对他也不无意思吧,你也在乎他,只要是他的事你总是尽心尽力,你只是遗憾先遇到你不是他是我!当你在瑞士医院时守了你三天三夜的人是我,当你有小病小痛我抱着你整夜整夜地不能睡,你是我全部生活的重心。我无论工作多晚多忙都不会漏下一通晚安电话,只为听一听你的声音,每次吵架先道歉低头的人一定是我,可你完全不在乎,你在乎的是他,当他要娶谢珉晨时你眼神落寞,当知道金萱妮怀孕时你更是被刺激到流产!tmd,你究竟是怎么做人/妻子的!”

我们的眼神对峙着,我的眼泪缓缓爬行出眼眶瞬间坠落,我微笑着重复他的话:“对,我究竟是怎么做人/妻子的?没有一个妻子会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结婚五年还没有生孩子!”

他用手扶着额头:“我从来没有在意过,我一再跟妈说过不许她给你压力,上次是我的错,而且,我再三跟你说过我根本不在意。”

“你所谓的不给压力不过是在口头上不给我压力,当别人说起哪家小夫妻奉子成婚,谁家媳妇生了孩子,跟你同龄的某个男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这种压力比口头催我还要生不如死,那些人笑着催我,笑着暗骂着我的失职。樵曙东,你年纪不小了,你已经快四十岁了,你已经被我耽误五年了,试想在我的黄金年龄都生不了孩子的话,以后的可能只会越来越小,你很可能这辈子都抱不到你的孩子,当有一天你们樵家事业后继无人,当有一天垂垂老矣你的病床前空无一人,你会不会有一点遗憾,会不会有一点怨恨,怨恨那个自私自利将你害到如斯境地的女人?我太痛苦了,樵曙东,你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

“樵家不会后继无人的,”他执着地说,“樵家还有樵慕白,而且萱妮不是已经怀孕了吗,我们也许可以去医院问问能不能做试管婴儿…”

我痛苦不堪地叫道:“萱妮流产了,昨晚我在医院就是陪她,她流产了,医生说试管婴儿流产率比自然受孕还要高一倍,而且我再也经受不起失去孩子了,樵曙东…我们算了,你放过我吧。”

他不顾一切地抱住我,越来越紧:“对不起,对不起…”我放声大哭,想要夺门而出,他死死地抱紧我,我只好极力推着他的手臂,他像哄孩子似的,嘴里唉声叹气:“我怎么被一个小女生整得死去活来?哎,别推了,已经骨折了,再推就要脱臼了…”我蹲下哭,他也蹲下望着我。

我真的很生气,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我一急就随手一扫把桌上的东西挥到地上,那只塑料保温桶摔在地上,滚烫的汤水扑向我只穿单鞋的脚,我的脚背像是被大锤猛地锤了一下,樵曙东手忙脚乱地按铃叫护士,手足无措地抱起我奔进卫生间,让我坐在盥洗台上,把我的脚放在台下盆里用温水冲洗,一边问我:“你没事吧?”

我抱着胳膊抽泣,温水簌簌放着,间或听到暖气管里咕噜咕噜热水流动的声音,他像个认错的孩子:“我跟张梦洁真的没什么,几年前传绯闻时我们根本不认识,这次的戏她是女主角,怀孕开房门是经纪人建议为新戏炒作,原本我坚决不同意,我是被你气疯了,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如果你还在乎的话…还有,没有孩子我以后最多以后会后悔,但没有你我现在就会后悔,不要这么快就放弃我,再给我几年时间,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抬起头别哭了好不好,凝夕,你说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和平度日,我想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付出太多就会太害怕血本无归,其实从我遇到你直到我们结婚以来,我觉得我从未真正得到过你,有时候我觉得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你的身体还有另一个自我在排斥反抗着我。白天在外面你听话乖巧得很,什么都听我的,可晚上在我怀里冷得就像块冰,你有时候真的太像冰山了,我掏心掏肺都融化不了你,”温水汩汩从我脚面流过,他抱住我,他缓缓抬起我满脸泪痕的脸,吻我的眼泪,他颤抖的嘴唇往下移吻住我的嘴唇,“凝夕,我爱你。”

他擦干我的脚,我推开他:“你手上还打着石膏,我自己走。”他抢先一步抱起我走出浴室:“我还是抱着比较保险,怕你逃走。”他打石膏的是左手,所以主要使力是右手,他刚抱我上床就压住我:“昨晚在片场yy得ng了,你不来气得一夜没睡,今天好不容易来了,就让我放纵要一次你吧。”

他的右手在我身上摸索着,我往床里面躲,他老鹰捉小鸡似的搂住我的腰:“很快的,一下下就好了…”

“樵曙东,这里是医院!你是不是a/片看太多了…”

他已经将我镂空毛衣里的乳白色镶蕾丝边纱裙撩起来:“看a/片哪有那么大反应,为什么你长得那么清纯无害,总能激发我最原始的占有欲?”他喘着气,“凝夕,知道我为什么总是那么想要你吗,只有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我才觉得自己是真正占有你的。”

他的嘴唇缓缓往下移,我受了蛊惑似的闭上眼睛,突然听到金属物掉落在地的声音,匆忙起身看到刚进门的小护士翕动着嘴唇,一副备受惊吓的样子,地上是摔落的药盘,我囧到极点,现在的我一定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未经人事的小护士落荒而逃:“我等会儿再来…”

樵曙东推我:“没事了,我们继续吧。”

我赶紧拉好衣服,跳下床,脚背上还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灼热:“你是暴露狂啊,丢死人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有事?”他拎起自己的衣服,“那我陪你吧,开会也行,参加婚礼也行,去哪都行,反正导演把戏的顺序调了,我在医院呆着也闲得慌,让我跟着吧。”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拿起自己的包逃似的朝门外奔,被他一把拉住,他转过我的身子:“你不会是想偷偷溜回去吧?我告诉你不许,你今晚要留在这里陪我…你就睡这。”

“我真的有事…”我无奈地说。

他拿出手机拨了卫斯理的电话:“喂,凝夕来杭州去哪开会,去哪参加婚礼?一个行程都没有?专程来看我的?嗯嗯。”他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专程”两个字说得特别响,我觉得自己有生以来的脸面全丢光了。

他脸上堆满笑容:“樵太太原来是专程来看樵先生的,那晚上樵先生该专程伺候樵太太才是…看咱俩多同病相怜,连生病都夫唱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