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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太难追第18部分(1 / 2)

作品:《老公太难追

突然其来的一句让我懵头了,我毫不犹豫点头说:“相信。”

见到他那副老实样,不相信也变相信了,不过我真的相信他,相信到后来连我自己都觉得那不是我。

他似乎松了口气,浅笑说:“相信就好。”

我一头雾水,跟上他的脚步,一个劲的问:“什么意思?”

他只是默笑。

半个月后的周末早晨,一向不睡到中午不起来的我在八点不到被冻醒了,撩起窗帘,外面银妆素裹,天空也异常的明亮,原来是下雪了,怪不得气温骤然下降。

很多年没见过下雪了,感觉很稀奇,裹着被子,站在窗前眺望远方,屋顶上的红瓦被雪覆盖着,光秃秃的树杆上积聚厚厚的雪,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整个世界都好象披上了白色的嫁衣。

此时门铃声响起,皱眉,谁一大早就来,我这地无人问津,该不会难得一大早清早起来就撞贼吧,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用棉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拉开门,一张被冻的发青的脸近在眼前,我惊讶的喊道:“阿哲,你一大早来干吗?”

他吐出一口气,白气随之从他嘴里钻出,望了眼我包得跟粽子似的,说:“还在睡觉,昨晚冷吗?”

“冷,冷毙了,我是被冻醒的,我等一下打电话给我老婆,我要去她那里。”人体取暖最暖和了。

他一皱眉,训我说:“跑去打扰人家,好意思吗?”

“好意思,互相慰藉。”我答道。

他铁青着脸侧身从我旁边走过去,我关上门,被子拖地,踩着小碎步跟上,问:“谁给你气受了,一大早跑我这里发泄来了。”

他是铁了心不理我,兀自走到厨房,把手上的东西拿了出来,我挪过去一瞧,一袋米和一袋青菜,他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挫败,问:“淘米的在哪?”

“没有。”我又不做饭,要淘米的干吗?“你家厨房被烧了吗?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饭桌上的袋子里有热水袋,去加热下。“他抽空答非所问。

“哦。”

热水袋是新的,上面的图案是我最喜欢的叮当猫,我象宝贝似捧着它到卧室,插上电源,听着从厨房传来哗哗的水声,想到杨哲的手浸在冷到骨头里的水中,心抽疼着,感动着。他似乎不会说甜言蜜语,唯一一次就是上次在ktv的卫生间,他拥抱着我说:我是你男朋友,我在乎你,喜欢你。

不会说,可他却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真的疼我,宠我,泪憋在眼眶里打转,我套上羽绒服,捧着热水袋,急步往厨房走去,把热水袋放他脸上烘了下,含泪笑说:“烫吧。”

他点点头,把炒好的青菜装盘,“再等会儿喝粥,还不去刷牙,洗脸。”

“哦,热水袋给你。”

待我洗好后出来,他正好掀盖盛粥,用铲子扇了扇袅袅升起的热气,见我出来,一笑,“吃饭了。”

心被涨得满满得,亦步亦趋走过去,他把饭端到我面前,手捏了捏耳朵,淡笑说:“趁热吃,吃了会暖和很多。”

我热泪盈眶的凝视着他,喉咙好象被什么卡住了,低低的喊了声:“阿哲……”

他迷惑了眨了下眼,眼神里流露担忧之色,手探上我的额头,问:“怎么了?”

“我……”低头搅拌了碗里的粥,细若蚊声,“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会把我宠坏的,我已经够懒了。”

闻言,他轻笑一声,说:“笨,我是你男朋友,不对你好对谁好。”

泪在眼眶中打转n回了,我感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傻笑着,舀了一勺粥送进嘴巴,惊叫起来:“烫死了。”

我张开嘴,用手不断扇风,舌头麻掉了,一行清泪也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杨哲慌乱的用手指抹去我的泪,焦急的问:“痛吗?要不要紧?”

我笑着摇了摇头。

幸福原来可以这么简单。

冬天原来可以这么温暖。

第三十五章

我忍着泪水吃完那名叫‘爱心早餐’后,心窝尖上暖烘烘。

在收拾厨房时,杨哲突然说:“整理几件衣服去我那里。”

我抱着热水袋依靠在墙,困惑,问:“去你那里干什么?”

“上班的时候我没时间里来你这里做早餐,你总不能老啃面包,天冷了,以后别喝牛奶,改喝豆奶,对女性来说,它比牛奶有好处。”

自叹不如,懂的比我还多,也是,象我这种懒人,才懒的去了解豆奶跟牛奶有什么好处,但一想到这是他前女友说的,心情就忽喜忽酸的,嘟嘴,酸溜溜的问:“哪个女生告诉你的?”

“忘了,电视上看的,不大清楚记得那女明星的名字。”

他折叠好抹布,洗下手,我殷勤的递给他条干毛巾,挽起他的胳膊,说:“冷吧,来烘烘。”

把热水袋塞到他手中。

“你自己拿着,不冷。”他重新把它塞回到我手上。

我不肯,哇哇叫起来:“很冷的好不好,说不定昨晚睡天桥下的那些叫花子被冻死几个呢。”

自己怕冷,最容不得别人说不冷。

“提前被通知叫去看管守了。”

“怎么就没人通知我,说不定还有只寒号鸟被冻死在家呢。”

他白了我一眼,说:“整理衣服去。”

“不过我先声明哦,同居可以,但是一定要娶我,不然我的名誉毁了,找谁负责。”我拉住他郑重的说,未婚男女同在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擦枪走火,反正现在流行先上车后补票,更何况我是赖定了他,曾经还想过直接诱惑他呢,但不可做赔本买卖。

他灼热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了好一会儿,我也毫不畏惧的直视他,良久,他不可置否的微笑,我捶他一拳,恶狠狠说:“知道没?”

“知道了。”他含蓄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