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员外作品_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第14部分(2 / 3)

作品:《何员外作品_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

2002年6月27日

何乐今天毕业了,我们一起失恋了。这个我们不仅包括我和何乐,还包括很多人。

山贼和母山贼分手了,丸子向娓娓表白被拒绝。

毕业似乎就是失恋的季节。

毕业的时候要面对的不仅是同学的离别,还要面对失恋。

当初和何乐约定毕业那天一起失恋,也许是要给大家都留一条后路吧。因为未来的不确定性,我们不强求什么。但是现在呢,何乐留在上海了,而我们的感情,也到了秤不离砣的地步。这个约定也许也就成了一纸空文了吧。

虽说如此,我们还是遵守了约定,一起失恋了。只不过,失恋之后,我们开始了一段新的恋爱。

未来是什么样,大家都不知道。

再看一眼以前的日记,似乎有很多事情都没记下来,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那些事情,早已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心里,不会忘记的……不到工作。

我的大学

收到入学通知书,到入学报到这段时间,算是准大学生了。掐着指头等开学,别提多着急多兴奋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考上大学,所以对大学很好奇。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学校招办,问问要不要军训,再问问南汇校区宿舍有没有201电话。招办老师哭笑不得,她也没去过南汇,怎么知道那边有没有电话啊!——幼稚的准大学生。

报到那天,我是一个人去的——爸妈说,要锻炼一下——其实老爸没空,老妈估计比我还不熟悉路,反正是在火车站南一出口处等校车,也无所谓了。等校车的时候认识的这辈子第一个大学校友居然还是同一个班的。那个校友的父母都来送他,于是我就不用自己背包了——热心的叔叔阿姨代劳了。到了学校,跟在同学他爸屁股后头,他交钱我也交钱,他敲章我也敲章,又省了不少事。——那天起,算是真正的大学生了。

打电话回家,告诉老爸报到的手续都自己搞定了,没说得到了同学父母的帮助,觉得自己很伟大。

寝室里的一堆陌生人,互相小心翼翼的打听完对方基本情况,大家算是认识了。一直很以自己成绩为傲,我高考是在我们中学是前十名,于是屁颠颠地问人家高考考了几分,想借此自豪一下,结果,发现班级里的考上海卷的人分数没有比我低的,考全国卷的人分数折算一下,就更离谱了。自卑了好几天。后来,知道了班级里面学号的排序方法,才明白自己是考分最低的天津人,于是更加郁闷,从此绝口不提成绩。

有人带了象棋,于是就开始下象棋;有人带了扑克,于是就开始打扑克——不过各地扑克的规矩都不一样,等到规矩统一了,寝室也统一了。算是一家人了。

大一的时候还保持着高中的良好品行。从来不逃课,偶尔迟到,还觉得很罪过。作业也不抄,即便拿着别人的本子,也只是参考,偶尔抄袭,还要把过程改的面目全非,看不出一点抄的痕迹。

98年的狮子座流星雨,是我大一时代的一件盛事,从高三的时候就开始盼了,进大学的时候,还特意带了一张预报那场流星雨的剪报。流星雨那天晚上,一大堆人下楼的时候,阿姨不让出去,说综合办公室有通知,不准开门,说完就继续睡觉去了,不顾弟兄们的鬼哭狼嚎——学校的不解风情,是从那时候开始发现的吧?于是,我挤到门口掏出钥匙在那帮哥们的敬意(还是惊异?)的眼光中开了门,还一再提醒哥们不许说是我开的,然后大家像越狱成功的罪犯一哄而出。——我的自行车钥匙能开寝室铁门,这是我早就发现的。

女生寝室那边铁栅栏那里也挤满了人,用妒嫉的目光看着我们觉得很不公平。别说我没钥匙帮他们(没错,是他们不是她们,因为那时候三单元有男生也有女生)开门,即使有,我也不能啊,否则,万一女生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别说刑侦队来找我,就算综办老师来找我,我也会一辈子被指指点点的——毕竟我拥有全套犯罪工具啊!

那群越狱的罪犯惊动了综办的人,于是公平起见所有的人都被放出来了。

那天晚上有的人声称自己看到了n颗流星(n为自然数,而且小于10),反正我是一颗都没看到。我们在操场上点了一堆堆篝火,身上裹着被子,感觉就是狂欢节,流星雨这时候只是狂欢的借口罢了。校卫队的人拎着灭火器,朝一堆堆篝火喷去——学校的不知趣又一次的体现。灭火器都用完了,篝火还是没灭——我们浇过煤油了,哪有这么容易被灭!

狂欢了一个晚上,我们第二天居然还去上课了,基本上没人逃课,只不过课堂上大家都在呼呼。

大一的时候,精力极其旺盛,在不逃课的前提下还居然能积极的参加各种活动,加入了x个学生组织(我的x=3)。具体干了什么印象很模糊,只记得开过若干次会议,发过若干次传单,搬过若干次东西,写过若干次没被批准的计划,被从上铺叫下来接过几个通知的电话而已。现在还在纳闷的是,那时候做这些无聊事情的时候居然还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