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看过他和别人对打的视频后，道：“我们是新创的工作室，还有其他岗位需要人才，如果最终觉得你不适合助理这个职位，你愿考虑其他岗位吗？比如说专职司机。”

方彭立马摇头：“抱歉，我之所以重新出来找工作，就是不想一直坐在驾驶位上当司机了，不然开网约车，自己辛苦一点，赚的也不算少。”

李石点点头，又聊了两个其他的问题，便让他回去等通知。

最后一个是张慧静，她在旁边全程目睹了前面的面试过程，可能心里已经有腹稿，问题回答的非常快，非常流畅，最后问到特长的时候，她说：“我没有跳舞的视频，但是我可以现场展现一段，您看可以吗？”

李石不由一笑，道：“好啊，那你跳一段吧，不过这里会不会太窄了？”

办公室面积不大，又放了桌椅和绿植。

张慧静四周看了一下，脱了外套，拿着手机走到墙边的空地：“这里就可以。”

然后用手机播放《改变自己》，跟随音乐的节奏，开始舞动起来。

李石没想到她这么干脆，说跳就跳，说脱衣服就脱衣服。

心想，就凭这姑娘的行动力，就是个做助理的好苗子。

她里面穿的是白色修身T恤，很短的那种款式，外套脱掉后直接露出了肚脐眼和小蛮腰，身材居然很很有料，曲线幅度饱满而不夸张，恰到好处，充满年轻活力的美。

只是——

李石看她挥着手，扭着腰，脚却站在地上生根了一样，一动不动，继续咋舌，这就是你擅长的舞蹈？

青春活力版本的……社会摇？

李石忍不住笑了一下。

又拿起笔和纸，让她默写了一首《静夜思》，倒不是考她记忆力和诗词，主要是看看她的字迹工不工整。

张慧静面试完从大楼出来，一边往附近的公交站走，一边给自己的大学同学，兼如今的室友甘芸打电话。

“小芸，我面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