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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50部分(1 / 2)

作品:《女人,我只要你!

唇边邪肆的笑意更甚,“那,锦儿爱我么?”

这个还要说么?答案是如此的明显,“爱!我爱你,初锦爱月清玦!”

“嗯,我的好锦儿,真乖,要嫁给我么?”月清玦置身在初锦的双腿间,密密实实的贴紧,却不动作,只是轻柔缓慢的厮磨。

初锦开始微微的颤抖,皮肤上有细密的汗溢出来……身体的任何地方,在他的碰触下都能变得敏/感,比如被他亲密紧贴的肚脐眼。可如今,最叫她心悸的不是这些身体的碰触,而是刚刚他嘴里冒出来的话语。

他好像是问,“要嫁给我么?”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会是求婚?

这个认识让她突地情绪高涨,急切的扶正他的脸,她想知道,这是他真心问出口的,还是一时兴起问过就算了的?

他的脸被欲望憋得成了粉红色,在迷蒙的灯光下,更显柔和细致,眼神真诚而热烈,完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初锦的眼眶开始泛酸,那个要字卡在喉间说不出来,只是死死的盯着月清玦,拼命咬住下唇,不让欢喜的泪溢出眼眶。她居然是如此的期待?

“别咬着嘴,会痛,我会心疼,乖。”月清玦怜惜的轻啄她的嘴角,把刚刚被她自己咬过的地方,重新温柔的舔舐一遍。又开始不死心的诱哄,

“你还没有回答呢,要嫁给我么?我家锦儿?”

呵呵,我家锦儿?多么有爱的称呼,他都已经说是他家的了,自己还有反对的余地吗?

初锦灿烂的笑开,拼命的点头,这一动作,就把泪水给点了下来,一颗一颗的,不间断。

这下轮到月清玦傻眼了,她这是什么矛盾的表情和动作?边点头边哭,倒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你哭什么?是不想给我当老婆?”没道理啊?

初锦一看他误会了,抬起手背胡乱擦了擦眼泪,“不是,不是,我愿意,我愿意死了!”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竟还有这样豪不矜持的时候。

月清玦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傻妞儿,好好说话,什么叫愿意死了?不准乱讲。”他才是爱死她了呢!

一阵狂喜袭来,将他淹没,将两人换了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托起她的臀0瓣,那双修长的腿自觉的随后缠上……

她觉得这一次,如贯穿了她的身体一般,微微的痛,夹杂着酥麻,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比海浪更凶猛的快意,一浪高过一浪……

初锦披散的发丝,交缠住月清玦的颈、臂,黏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处,两个人的汗水交融,彼此依附。

耳边响起的是月清玦那压抑的喘息,眼前是他陶醉的近乎疯狂的面容。以往她都不敢张开眼看着他,可今晚的她不知为何,异常希望看到他为她而动情的模样,那种释放到极致的美!

他微微仰着头,一颗一颗的汗珠自额际坠落,落在他们贴合的胸腹处,因着碰撞,发出啧啧的声响,仿若一首优美的旋律,婉转吟唱。

那双尤其狭长的凤眸,细细的眯成一条,时有潋滟跃过,覆盖住整颗,由墨玉转向琥珀色的眼珠,波光粼粼,一直延伸到他那桃花状的眼梢……

精致的下巴线条紧绷,蓄势待发;那对薄薄的唇瓣微微的张合,上面甚至还有残留的暧昧银丝,充满着蛊惑,那般的引人入胜!

初锦情不自禁的委身向他,攀住他颈项的手臂,越加的收紧,抬头,刚刚对准他的下唇,不再迟疑,迅速贴上。

她的吻技没有脱离青涩,只是不得要领的轻触和舔弄,可正是这样的不熟练,才是最最让人欲罢不能的,不是吗?更加值得肯定是,唇瓣很软,还带着奶油和蓝莓的香甜。所以,月清玦彻底沦陷。

忽的,一阵猛烈的冲击,让初锦无法承载的欣喜就这样到来!老天,她怕她会在这种狂喜中溺毙!只得紧紧攀附着他,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锦儿,舒服么?”月清玦缓缓的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倒入床内,体贴的替她顺着头发。

初锦大囧,刚刚才经受过抛入云端的惊喜,又被他赤果果的话语给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流氓,你都不知道非礼勿言吗?”

按住又扭又钻的初锦,月清玦仍不住的口申吟出声,“别乱动,我还在里面呢,搞出火来,你可得负责熄灭啊,别到时候告饶。”他也是体贴初锦娇弱,否则,怎肯这样就停下来?

不期然的小拳头已经砸向他宽阔的胸膛,“叫你别说,你还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的?羞不羞的?”反正她是羞死了。

哎,这个爱害羞的小女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羞的呢?

“锦儿,我这是在验收我的劳动成果,你不肯定我也就罢了,还这样打击我,什么非礼勿言?那个礼有我这个礼要紧?这是非常重要的技术交流,你要认真对待,有关你这一生的性福呢,我若是以后都不对你耍流氓,你岂不是要憋坏?”

人儿月清玦可不只害羞是何物,想说就说了,舒服嘛,也是要说出来分享的,自己一个人偷着乐,有啥意思?有时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哼,你这人实在太坏,嘴又没个把门的,这样的话一说一大筐,还强词夺理。”初锦努努小嘴,不敢苟同。

“我又没有出去说,这不是在私底下讨论么?也没有别人知道,有时候男人会忽略女人的一些细微不适,如果你不说,我要是一直犯同样的错误,可不就委屈你了?”月清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循循善诱,闺房之乐,乐不乐的,还是要问问的。

初锦思来想去,还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点完,就钻进月清玦的肩窝不肯再抬起头来。

好吧,这事也急不得,得要慢慢调教。等初锦睡熟,月清玦这才轻手轻脚的抱她下床,来到浴池,为她洗身。

这差事,真不是正常男人做的,美人在怀,却还要小心翼翼不弄醒她,更更要命的是,还得辛苦忍着不让自己膨胀的热情,再度失控!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是现代版的柳下惠了。哎,说出去有人能信么?

次日清早,初锦幽幽转醒,腹间一阵不适,微微的刺痛,想起昨夜的疯狂,以为是太过激烈的缘故,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上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她就傻眼了,再一次看着马桶里那微微的红色,小腹处又传来一波痛意,不应该啊?还没到时间呢?她的例假一向都很准的。且从未有过痛经什么的,这又是什么情况?

月清玦亲自出去选了几样可口的中式早点,叫人送到卧室,打算喂饱还没起床的小女人。

“锦儿,锦儿,起床喽,今天我们会很忙,要去……”等他走近床边一看,居然是空荡荡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