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有点饿，林烟鹿打开冰箱，倒也不是没有东西，只是比较稀缺。

可她还是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致，她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这里的景色。

夜幕降临，灯光辉煌，下面车来车往。

这是于成市中心的公寓，最高层，各种配套都是最好的，这里也是她和程林川秘密约会的地方。

想来是有些疯狂的，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弟弟，她大概也不会沦为程林川的情人。

她似乎只有在小说中才看见这样的字眼，没想道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

她多少应该有些羞耻感，所以当那男人给她钱她是拒绝的，因为一开始就是因为弟弟的事情才如此。

只是她不想把事情变得太复杂，也不想和这男人有太多的牵扯，这样就够了。

“你在做什么？”一道低沉的声音落下。

突兀的声音打断林烟鹿的思考，她抬起眼眸看着面前的男人，有点意外他醒来。

“我饿了，想煮点面。”程烟鹿的声音淡淡的落下。

公寓里很暖和，所以程林川穿着简单的睡衣，成色和质地都是极好的。

厨房是开放室的，有一个超大的岛台，可以做东西也可以当餐做用，林烟鹿就是在这里煮面。

程林川坐在岛台这里，“给我也煮一点。”

林烟鹿有点意外，不过也没说什么，反正也是刚刚开始煮面。

轻烟袅袅的雾气蒸发出来，程林川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看着她。

她穿着睡衣比他厚实一些，南方的冬季是沁凉的，可公寓里却是温暖的，可这样的温暖对她来说还是不够的。

她应该是体寒，每次亲密接触的时候都能感觉她手凉脚凉，这份凉意也是恰到好处的。

林烟鹿的面煮好了，很清淡，没办法，这里实在没什么可以用的食材。

“只有面。”明知道这样，可林烟鹿还是说了一句。

程林川没应声，只是拿起筷子挑起面吃的。

清汤寡水的面不用追求特别的美味，能下咽就行。其实林烟鹿对吃的要求不高，而且她也速来喜欢吃清淡的，等着吃完她把碗洗了。

林烟鹿是重新刷过牙回到床上的，其实为什么这么做她自己也不知道。

上床的时候程林川搂着她，嫌她的睡衣累赘就给脱了，道也不是脱的干干净净的，她里面还穿着一件吊带睡衣。

“你好凉。”低沉的语调淡淡的，那样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