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低声道:“小声些吧，北冥圣女怎的被你们这般评头论足，三年前她一人灭了渤海国七万铁骑、屠杀帝都的狠辣，你们怕是都忘了！”

黑压压的武者们淡笑一声，继续向上走去。

辛卓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青玄？红薯？

当年那个固执的侍妾丫鬟，话最少，做事最干练，一直想要个名分，甚至执拗的非要吐成果汁给自己喝，偷摸的学着熊掌伸舍头，不知多少个夜晚趴在自己腿边睡着。

如今再次相遇，却是一方大势力的圣女，武境极高。

不知她想起当年的“镜花水月”试炼，是什么心情？

辛卓有理由怀疑，当年那群丫鬟，绝对有想杀自己的，换位思考，以自己如今的境界，跑到试炼中失去记忆，做一个大宗师的下人，被当做无知的小厮，并且为了争宠卑躬屈膝、谄媚讨好，恢复记忆后，会是什么想法？

灭之！丢不起那人！

所以，再见到这些丫鬟和下人，他没有半点喜悦，只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作势离开，就听天人居院子中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可抵三个辛卓！”

儒山圣女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