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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家园第24部分(1 / 2)

作品:《第三家园

,军营变得更加热闹起来,笑声骂声吵成一片。禹洪吞了一下口水,忙对我说到,“头儿,奖赏我不要了!”

何飞丁铁山小声地偷笑起来。禹洪换了口气,“据我们先前的侦察,敌人共有七十九人,只在大门口的两座岗楼里有四个哨兵。现在加上刚才回营的人在内,就要超过百人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作?”

我点了点头,这和戚正锋的说法是一致的,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的机会还没有出现,“等!注意隐蔽!等到敌人差不多都睡了我们再进去!”

禹洪点头表示同意。望了望漆黑的夜空,不见一颗星星,说道,“今晚真闷,估计会有大雨!”舒了口气才又接着说到,“照情形看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入睡。主将是个次佐,正在主营喝酒,鲁汉那小子也在作陪,便宜他了!”

正在这个时候,从营地里又驰出八匹战马,等到经过丘底的时候,眼尖的禹洪一眼就认出最前面的就是鲁汉,“啊——鲁汉!这么晚这小子跑出来干什么?要不要——”说着,做了个“杀”的手势。我想了想,觉得不是很保险,万一被他跑丢或者大喊起来,我们的行踪就会暴露,太不划算,只得放弃这诱人的想法。“哼,先便宜这小子一阵吧!”

军营里还是吵吵囔囔,我们只好继续潜伏。禹洪紧紧盯着敌人大营,一些战士累了,干脆闭上眼睛小憩一回儿。我和何飞一边细细把玩着严叔造出来的折叠弩,一边轻轻聊着今晚具体的作战计划。严叔的锻造本领真是绝妙至极,整张弓做工精细、力量强猛,打开连结合部的缝隙都几乎看不出来,弓弦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要是能有二十一世纪那种专用特种钢丝的话,威力将是十分惊人的,但是结合我根据现代科学经验的设计之后,它已经超越这个时代所有的弓箭了,我想,严叔这下应该又可以扬名整个草原乃至大陆了。我试了试,仔细回想着在狼牙大队弩箭的使用方法,逐渐掌握了这弓箭的使用射击方法,但是总是没有狙击枪和弩枪来得顺手,说到底还是第一次射箭。想了想还是没有太大把握,再说有何飞他们这样的高手在,我不必担负这个责任了,便开起了玩笑,“何飞,这个功劳还是让给你吧!”说着,对着岗楼上歪歪斜斜的几个模糊的人影指了指。

何飞轻笑起来,他的信心十足,此刻正平静地享受着得意兵器带来的喜悦。“哦,是吗?你也知道让贤啊!那好,交出来吧!”他指着我手中的弓箭偷笑起来。我无奈,心中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看着旁边一个战士那羡慕和渴求的眼神,装作大方地笑了笑,把弓送给了他,摇了摇头,骂了声“死小子”便不再做声了。

丁铁山把头凑了过来,“头儿,四个哨兵不能都给他小子捡了吧?”说着,手指着何飞。禹洪一直听着我们这边的谈话,马上也来了精神,“对!怎么也得分我一个啊!”

何飞刚想开骂,我直接将他挡了回去,“那就猜拳决定吧!”

“嘿嘿,跟着老大真有意思!”丁铁山有些夸张地“奸笑”起来。起初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但很快结果出来之后就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笑了,想不到何飞还能这样被他俩欺负!“那等下你和何飞一起,带人从正门上吧!”我也“奸”了一回,看着他的神色,忍不住笑了起来。何飞骂了一句“便宜了你们两个小子!”也跟着小声笑了起来。

何飞丁铁山沿着小坡转到另一边去了,此时敌营里面的嘈杂声逐渐低了下去,禹洪开始摩拳擦掌了,“狗日的小鬼子,让你爷爷等了这么久!”我又笑了起来,“发信号吧!”禹洪双手拢在嘴边,连续学了四声夜猫子叫,叫跟着我带着渴战的战士沿着山丘往敌人后营摸去。

我们在离后门大概只有十来米的深草里继续潜伏下来。后营有个小门,门口四个哨兵也开始打着哈欠,或倚或坐,警惕心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也许他们在这里的生活实在太安逸了吧。“八嘎,他们喝酒,我们看门,真是混蛋!”一个家伙开始抱怨起来,另一个接过话来,“哟嘻,白天的花姑娘真有味道,哈哈——”

听着他们放肆地大笑,我心里开始冒火,“妈的,等下老子就送你们见天皇去!”

几分钟之后,他们终于抵受不住“瞌睡虫”的进攻,靠着栅栏哈欠无数。我瞅准机会,带着禹洪和四个战士摸了过去。恰在这个时候,从里面摇摇晃晃地走出一个人来,我们赶忙又趴了下去,紧紧盯着他。那家伙似乎眼睛都睁不开,嘴里胡说着什么,原来是个酒鬼。我见他径直往禹洪趴着的草丛走去,心中偷笑起来。果然,那家伙一过去便拉开裤头撒起尿来嘴里哼着听不懂的“歌谣”,看样子很爽。我的肚子都要爆了,禹洪应该得到大量尿素的“浇灌”了吧,那他应该可以更加茁壮成长了咯。

那家伙尿完就要转身离去,憋了一肚子气的禹洪悄悄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我打了个手势,身后几个战士立刻拉起强弩对准了门口和那四个半梦半醒的哨兵。我和那四个战士也紧随着迅速往那四个死鬼摸去。禹洪终于从后面箍住了那人的脖子,捂住了他的口鼻,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死吧”,干净利落地解决了那个酒鬼,扶着他的尸体轻轻放了下去。我们也顺利地解决了那四个哨兵,一个战士便发出了总攻的信号。

何飞他们精湛的箭法轻易地射穿了岗楼上四个哨兵的喉咙,我在这边听见一声狗叫,但是马上就又消失了下去。战士们已经纷纷沿着栅栏迅速地往各个简易的营房摸去,我笑着叫了禹洪一声,“走吧,下次不要躲到别人正门口了,呵呵——”

我和禹洪带着四个战士钻到唯一的一所木屋外,灰白色的改造扁刺无声无息地挑开门闩,我们便幽灵般地潜了进去,里面臭气熏天,简直比“香港脚”还臭!我们不得不加快速度大开杀戒,毫无阻碍地解决了梦乡中的十六个鬼子,迅速地退了出来,往另一间房子摸去。

我刚要再次撬开房门的时候,门居然“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睡眼朦胧、穿着一条四角短裤起夜的鬼子和我正对上。遭遇太过突然,但是毕竟他也是久经战阵的,略微惊讶了一下,张嘴就要叫。我抬手一刀就刺穿了他的喉咙。要知道,我的扁刺可是经过特殊的毒化处理的,伤口难以愈合不说,加上刀身的两条棱,放血的速度和破坏力是难以估量的。我伸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听见他喉咙里和着血液发出的“咕隆咕隆”的绝死之前的背呜。

“高宫,你干什么呢?八嘎!”

“嘭——嘭”数响,禹洪和四个战士破窗而入,马刀在屋里卷起一阵腥风血雨,这就是侵略者的下场!

我这才轻轻放下那人的尸体,还带着温热。我想自己的表情应当是极其坚硬、冷酷的,这就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