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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隐私第25部分(1 / 2)

作品:《单身隐私

砩?点在宣武门地铁站门口会面,不料下午4点变了天,狂风大作加雨夹雪,我想她肯定不会去了。我家也正好来了客人,我一时走不脱。待我送走客人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独自坐下,突然有一种想见见她的欲望。我抬腕看表,此时已6点10分。自己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出去散散步排遣一下。我出了家门,不知不觉乘了一段公共汽车,在西直门换乘地铁奔宣武门而来。当我漫不经心地走完地铁出口的阶梯时,突然看见门厅里站着一个女孩正朝我这边望着。是她!她整整在这儿等了我50分钟。我激动地一下把她的双手攥住,握得紧紧的,然后用胳膊抱住她的肩。她就势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我刚才正想,我就在这儿等下去,如果今晚上你来。我就嫁给你。”我又懊悔又庆幸,懊侮自己不打算来,庆幸自己竟神使鬼差地来了。我用紧紧的拥抱作为回答,一句话也没说。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前进了一大步。我根本没想过要她嫁给我,也没想过在她那儿得到点生理上的满足。我与她的接触纯粹是为了感情上的需要。那天晚上她告诉我她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一年前结的婚,半年前离的。她忧伤地谈起了她的恋爱、结婚与离婚。她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往往先逗起别人的感情,将她们推入感情的泥潭而不能自拔后,自己却悄然离去。我告诉她,一般男人在太年轻时不懂得珍视感情,肯定也会为此吃不少苦头,吃了一些苦头就会慢慢成熟起来。她深以为然,并动情地吻了我的手臂,说她以前的丈夫或男友谁都不会在一个如此恶劣的天气里,并且在约会时间过了近1个小时还会来约会地点找她的。她说的这话真使我感到惭愧,但我不能说破,这样会伤了她的心。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聊到深夜,然后她随我回到我的住处,我俩都得到了满足。我们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了3个月。后来她说她跟我在一起时总有一种不能完全放松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年龄差异太大的缘故。以后我们的来往就少了,大概是她在外面又有了朋友。我能理解她,也从来不问她与别的男人来往的事。她隔上十天半月的来看我一次我便很知足,我知道最终她不会嫁给我的。

有插队时的女友和这位小姑娘与我保持来往,虽然次数不多,但基本上满足了我的生理需要。人最需要的是感情上的依托,我在感情上始终是没着没落的。于是我开始将主要精力放在找对象上。我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什么“电脑红娘”、大龄青年联谊会、征婚广告,我都去试试。我平均每星期见上三四个姑娘,并同时与两三个姑娘建立“朋友式”的关系。这“朋友式”的关系就是先接触一段再说,感觉好就发展为恋爱关系,感觉不好便渐渐疏远或马上中止,再补充新的。所以我总是很忙,“八小时以外”的时间几乎全部用来周旋于女人之中,知情的朋友戏称我为谈恋爱的“专业户”。见一面就不再见的往往是相貌不太好的,和我保持接触的,在相貌上一般都过得去,但都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如人意的地方。一个学化工的姑娘,才三十出头,各方面条件都好,就是有点不冷不热的。她曾在恋爱上受到过深深的伤害,似乎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我们在一起时,她的话很少,总是瞪大了眼睛听我神侃。当我搜肠刮肚地“侃”了所有想得到的事后,她会不经意他说上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唉,人就是这样。”气得我直运气。她爱看话剧,我每次请她看“人艺”的演出她都欣然应邀观看,看完后她能兴致勃勃地就剧情和演员的演技谈上一阵子。可是千万别提现实生活中的事,一提她准卡壳。

再一位是个性格开朗的女子,她身条匀称、优美,脸庞清秀,总在长长的披肩发的上面梳上两条又细又长的小辫子,透着一种活泼的青春气息。我俩很谈得来,思想观念很合拍。我们常常一聊就是半天或一个晚上,渐渐地彼此都有了感情。待我们开始有点实质性接触时,她才告诉我她已经40岁了。天那!我观察人的误差太大了。我一直以为她顶多有30岁。她说她靠体操来保持体形,所以显得很“青春”。我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虽然她比我还小一岁。从此我处处发现她的“老”态:浓密的披肩发的深处有白发,笑时眼角的皱纹很多,皮肤也有些松驰——以前我认为它这样是光洁柔软。我渐渐疏远她,好几天不给她打电话,她打来电话我也是总推说忙不愿见她。我们在一起时,我总有点心不在焉的,拥抱她时也显得勉强。她略感疑惑,瞪着大眼睛望着我,追问我在想什么。我说“什么也没想”。我的确是很矛盾,一方面觉得她年龄大,很快会从中年进入老年,我们的爱情婚姻也会随之失去光彩;一方面又觉得离不开她,她是我遇到的称心女子,在许多方面跟我很合适。更重要的是,自打我们比较深入的接触后,我的感情的天平开始向她倾斜,我的性与爱开始向她一个人身上集中。

现在我们仍藕断丝连。我不会同她结婚,因为我追求了这么多年,绝不能以找到一个“老太太”而告终。

我的感情又没了寄托。

第32章渴望超越

一个风情千种的女孩突然闯入我的生活;我不能超越自己,她失望地走了

我终于失去她了。

失去她也许是命中注定,只是太快了些,就像地突然闻人我的生活一样让我措手不及。然而直到失去她。

我才醒悟她对我意味着什么。

5年前,我与妍离婚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但是在我结束了为期3年的婚姻又经历了5年的独身生活后,这感觉就格外强烈和深刻了。既然是我自己一手炮制的,就无权诅咒,也许这就是命命吧。

我终于失去她了。

失去她也许是命中注定,只是太快了些,就像她突然闯入我的生活一样让我措手不及。然而直到失去她,我才醒悟她对我意味着什么。

5年前,我与妍离婚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但是在我结束了为期3年的婚姻又经历了5年的独身生活后,这感觉就格外强烈和深刻了。既然是我自己一手炮制的,就无权诅咒,也许这就是命吧。

认识她是在朋友家的一次聚会上。她刚从南方一所大学的哲学系毕业,因为还没有找到喜欢的活法而暂时成了无业游民。从她那无所顾忌的放声大笑,诚实得近乎残酷的直言不讳和满口掩不去的学生腔,一望而知是还没从大学时代的轻狂和自以为是中退烧。朋友拿出我刚出的诗集给她看,她只认真读了二、三首,便匆匆翻过,放在一边了。朋友问她感觉如何,她先是轻描淡写他说不怎么样,继而便大发起议论。

“天才加蠢才。感觉是一流的天才,技巧是一流的蠢材”。总结过后,她就不再说话。

简直太狂妄了,我还从没听别人这样评价过我,何况我还就坐在她旁边,至少总该留些面子给我吧。我近乎愤怒了。朋友有些歉意地望望我,忙着打圆场。大概我的脸色的确挺难看,她很滑稽地看看我,做个鬼脸说:

“别灰心,再过个三、五年,你还是有希望的。”

“谢谢。”我声音干巴巴的。心里却说:小丫头,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