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吃了不少苦吧。”

太后说的是楚凡在妖妃手底下讨生活的那段时间。

楚凡乖顺地仰着小脑袋，实诚地点点头，“太后娘娘说的是，苦自然是苦的。”

太后和皇后对一眼，两人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楚凡也跟着不好意思地道：“但不努力会更苦，不仅我自己苦，我的家人也会苦，这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也会跟着苦，那我受得这些苦也就值得了。”

太后和皇后一怔，两人看向楚凡的目光都不由郑重起来。

楚凡小手乖巧地放在双膝上，半低垂着头，一副我真的微不足道的乖宝宝模样。

看得太后和皇后的心越发软了。

有了楚凡这番掏心窝子的话，三个女人的话匣子一下子就打了开。

这边三个女人相谈甚欢，养心殿中处理奏折的皇帝却是怔然地放下了手里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