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废物，该踹。”

“我特么看你才像个废物！”

陆棠棠赶紧蹲下身子，抱住了小黑的狗头，一边道：“刚才我被那么多魔怪包围，全靠小黑帮我，它哪里废物了？”

顾承风低眸看着瑟瑟发抖的小黑，不耐烦道：“它吃了那么多灵丹，已经可以变化成人，可还是这么废物！连你都保护不好，让你被闫烽所伤。”

“踹一脚又如何？我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杀它。”

“……”

这还是顾承风吗？

这是顾承风会说出来的话？

陆棠棠愣愣的看着顾承风，就好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是被谁夺舍了吗？”她问：“怎么突然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