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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可以第54部分(2 / 2)

作品:《老公,不可以

这种眼神怎么可能是对她顾花回?

顾花回只当是自己又承受住林黛丽替身的感情罢了。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把我骗过来就不打算兑现承诺了?这样买卖不公平还有谁敢和你继续交易?也许你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不管你以什么理由欺骗我,善意的也好,恶意的也好,一律天理不容,我绝对不会原谅。所以,克雷,千万别把我对你为数不多的信任消耗殆尽。”

顾花回冷冷地看着克雷,和他进行最后交涉。

如果他不答应,她也能够通过催眠他拿到芯片,但是她却还是想给他一次自主的机会,让他获得主动权。

虽然她也拿不准克雷的决定,但是直觉告诉她,克雷绝对不会忤逆她,就像他总是那样卑微地喜欢他母亲一样,他的忠诚,绝不忤逆。

克雷在顾花回火辣的注视下,终于弃械投降。

他好笑地看着顾花回,柔声道:“那好,只要你和我进入古堡,我就将芯片还给君缘修,如何?”

顾花回总觉得克雷有哪里不对劲。

虽然和他在一起呆过的时间并不多,但是她几时见他这么爱笑过了?

不过她并未多想,只是想着到时候怎么离开他身边罢了。

------题外话------

勤劳的大河……



chapter67迷雾浓

克雷将顾花回带到一座古堡里。

木林森森,古树参天,碎荫铺地,大理石锻造的绯色古堡重重叠叠掩映在绿荫成碧的墨绿森林海洋中,如同绿叶红花般众星拱月,趣致盎然。

古堡中的格局和当初囚禁顾花回的那座古堡一模一样。

依旧是阴森森的暗红色雕花蝙蝠折翼花梨木大床,古欧式哥特的建筑风格,天花板上吊着繁华绿黛白底的重绘吊顶,一层层向四周递减泛滥开来。雕花五彩窗棂如同教堂里的圣殿一样圣洁,却在昏暗的壁灯映射下,显得极为阴暗,将圣洁的表象尽数撕破,只剩下形单影只摇曳着的暗黄灯光。

暗红色的梳妆台,挂檐上缀着原形木轮雕刻扶柱,大小不一,如同满天盛开的星光。顾花回记得,那旁边的荆棘花镜奁盒上第三层,还摆放着克雷亲手为她戴上的白金牡丹发夹,那是他母亲最喜欢的一种饰物。

梳妆台妆镜旁的蔷薇浮雕,切割得十分精致,入手圆滑,四周团团簇拥着板雕白鹭图,影影绰绰,令人叹为观止。

“克雷,你是将之前那个古堡的东西全部都搬过来了吗?”

顾花回白皙柔嫩的指腹不停地在那蔷薇浮雕上来回的摩挲,熟悉的触感,和当初在旧古堡日夜揽镜自照的梳妆台一模一样,她漫不经心地问着。

克雷红得滴血的薄唇微微翘起一个妖媚的弧度,素来惨白毫无血色的容颜此刻竟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绽放出奇异的色彩。

他的眸光中闪烁着一种可以称之为“兴奋”的感情。

“怎么样,你喜不喜欢?”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像是被敲坏了的破锣,低沉而破败,“之前的古堡被君缘修全部毁坏,我知道你总有一天还会回到我的身边,所以便将这里的格局改造得和从前一模一样,希望你能够喜欢,这些家具装饰全部都是这个月内才完工的,你看看怎么样?”

克雷本来死气沉沉的样子突然变得光亮起来,他的幽黑的眸子闪烁着熠熠生辉的光芒,隐隐有一些期待,像是一个迫切想要取得父母认可的孩子。

固执而热切。

顾花回别开眼睛:“还不错,如果这里的灯光再亮一点的话就再好不错了,你可不可以让人多弄些壁灯来,把这个屋子弄得像白天一样光明?”

不知道为什么,顾花回不想看到克雷难得光亮的眸子再度漆黑幽沉下去,这种感觉像是在犯罪,谋杀一个人的心念,无同于抹杀这个人。

“好,我明天就让人来装修这件房子,你今天先在这里住着,等他们来装修的时候我再安排你到其他房间去住。”克雷的眸子弯了起来。

“什么时候让他们来装修?”顾花回不动声色的问,到时候说不定可以混到那群装修工人里头,跟着他们一起出去。

“你很期待?”

“我只不过是想快一些居住在阳光中的房间里而已。”

“我明天再让他们来,今天已经太晚了,装修壁灯的时候会切割墙壁,发出刺耳的声音,我不想让他们装修的声音打搅到你的美梦。”

克雷笑得一脸心满意足。

顾花回诧异,克雷真的越来越喜欢对她笑了。

心中一怔,真不知道这是一个好的发现,还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想继续听我讲故事吗?”

克雷挑眉询问,手上也不闲着,白皙得如同白纸一般没有生气的手指微微屈起,从镜奁中拿出那支白金牡丹发夹,向顾花回晃了晃。

顾花回自然是知道克雷在讲什么。

“虽然我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但是还是想听一听你说的那一种版本。”

顾花回笑了笑,从克雷手中接过那一支白金牡丹发夹,双手背到脑后,十分娴熟地将满头妖娆的波西米亚长卷发一挽一圈,用那支发夹将发髻固定到脑后。头发盘起来之后,耳鬓的碎发垂落,脸颊侧面的曲线线条十分流畅而圆滑,肤色玉质冰肤,衬得顾花回这张明媚的小脸变显得更加高贵了起来。

克雷看得又是一阵恍神。

从她熟练的动作里,仿佛看到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但她从来都不会对他笑得这么灿烂。

他的母亲,永远都是优雅的,圣洁的,如同优雅柔弱的白天鹅,就算到了后来,他将母亲囚禁在他的古堡中,她也是仇恨的,孱弱的。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母亲对任何人笑得这般简单干净过。

克雷后知后觉的发现,顾花回真的好像和母亲不是一类人。

但他却像渴望母亲一样,渴望着她。

顾花回走到衣橱前面,轻车熟路地从衣橱从翻出一件墨绿色的曳地长裙洋装,在自己身上比对了一阵子,发现刚刚合身,笑着回过头来。

“还是穿这件洋装吗?”继而又问,“这件衣服好像一点都没有被烧毁似的,难道上次我被君缘修接走的时候,它并没有被那些炮弹炸坏吗?”

克雷沙哑道:“那次君缘修并没有将古堡怎么样,只不过是利用战斗机将中枢控制台炸毁了而已,我赶去古堡的时候,炮弹爆炸所引起的火灾已经被守卫警队扑灭,没有发生任何实际伤亡。”

顾花回吃惊道:“他怎么会对你那么手下留情。”

“应该是因为我没有对你下手,而且又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缘故吧。”克雷勾起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