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第133部分(2 / 2)

作品:《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

“如果你掌掴了我,或许不会引起我的兴趣,可是你明明那么生气,却没有出手,是为什么呢?”

他蓦地睁开眼,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浓情,

“而最可笑的是,我竟然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一闭眼就是你美好的味道还有晶亮的眼神,甚至到了困扰到我睡眠的地步。于是我就开始调查你,跟踪你,然后一点点让自己陷入今天这般万劫不复的地步!”

清夏像在听故事似的,小脸上满是惊愕,他这算是深情告白吗?她知道他对她有意思,她一直以为那是出于一种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心态,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番渊源。

她忽然觉得心情很乱,为什么大家总是爱不到对的人?

“端木逸,你喝醉了!”

她转身匆匆打开车门打算下车。

端木逸再次用力将她拽回,这一次她直接跌倒在了他怀里,她扬起小脸惊恐地看着他蓦地冷冽下来的神色,就听他坚定地开口,

“阮清夏,是不是我一直以守护的身份守在你身边你永远都不会看到我?所以,我也要开始掠夺!”

守护者本来就不是他的角色,作为与御修离齐名的男子,他一样嗜血。

清夏像见了鬼似地一把推开他,跳下车就冲进酒店。该死地她今天真是太倒霉了,遇到的全是一群极品。

好吧好吧,就当做那是端木逸喝醉后的疯言疯语好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洗了个澡她就睡了,本来以为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晚上会辗转难眠,没想到一沾到枕头她就睡了过去,大脑一片空白,里面什么都没有,下意识的想要将今天一切的不愉快都摈除。

半夜的时候她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拿过一看,竟然是他打来的!她捏着手机抱着被子坐在那里,熊熊的睡意顿时全无。

她愣了好久才僵硬着手指按下接听键,就听他气愤地声音传入耳中,

“你在哪儿?”

记不清到底有多久两人没有打过电话了,现在听起来,他的声音忽然有那么一些陌生。原来,时间和距离真的是最好的良药,可以让最熟悉的人渐渐变得陌生,甚至遥远。

她收起莫名的伤感淡淡回答道,

“酒店!”

“为什么不住公寓?”

他的声音里已然有了怒意,在寂静的夜空里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继续淡然应对,

“酒店离机场近,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

那端是一阵沉默,然后就听他冷冷笑着说,

“我看不是这个理由吧?”

语气蓦地一转,他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不会是在那里跟端木逸幽会吧?”

她捏着手机怔怔坐在那里,心底很痛很痛,她却忽然很想笑。

“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语气凉凉说完,她便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然后她贴在酒店的墙壁上倒立一晚上,流/产之后她跟慕子学了瑜伽,最爱的一个动作便是这个,因为,可以将泪水倒流回心底。

御修离,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狠心地来伤害我?离契约结束还有一年零两个月,放过我好不好?

凌晨两点。大学城清夏的小公寓里。

御修离在刚刚她冷冷挂断电话,第n次拨打她的电话依然提示关机之后,不由得狠狠将手中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他狠狠将自己丢进沙发,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冷峻地容颜上染上了丝丝焦躁。宴会结束后,他送薛瑶回了公馆便找了个理由出来,来到这里却发现她竟然不在!

心里说不出的恐慌让他的心紧紧揪起,下午他也在这里等过她,她也没回来,他以为她是有别的事情,可是现在都半夜了她依旧没有回来。

他犹豫了许久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听着电话里她冷淡平静的声音,他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然后口无遮拦地冷冷嘲讽。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惹怒他。

她竟然宁可选择住酒店也不回这里来?该死的她到底以为自己是谁?那种正渐渐失去她的痛楚,一点点啃噬着他的心。

可是不管她到底以为自己是谁,他现在就是找不到她了,她住的酒店,除了送她回去的端木逸没有人知道,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问端木逸的。

于是这一次,他们就这样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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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过,每受伤一次就会成长许多,而清夏正是这样。

回到日本之后,她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忙忙碌碌的样子,认真上课,努力打工,然后闲暇时跟慕子一起休闲。

短短一年的时间,她的日语突飞猛进,除了周围熟悉她的那些人,如果去到别的陌生地方,大部分日本人都听不出她是外国人来,能够达到这样的境地,她也总算没有白费这一年的辛苦。肋

八月底她决定回国,其实她的留学生活八月中旬就结束了,她一直拖到现在才回来,是因为她去了一趟正觉寺,在那里体验了一番日本现代女性流行的一种叫做寺庙度假的生活方式。

所谓的寺庙度假,是指深入远离尘世的山间林中寺庙,在清静犹如月球上的“寺庙旅馆”内借住上一段时间,希望通过别样的旅途和别样的住宿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并从中获得深深的哲思和别具一格的乐趣。

如果把离开世俗进佛门叫做“出家”,那么这种在“寺庙旅馆”内二三天的安静小住又被日本人戏称为“短期出家”。

她的短期出家,选择在她生日的那一天,之前她已经在学校办好了各种手续,退了租的小公寓,辞了便利店的工作,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放在慕子家。

然后关机,一个人来到了位于东京百余公里的正觉寺,她在这里住了五天,置身于远离人群的古寺,每天听着晨钟暮鼓。镬

不是她真的想出家,而是她知道,回国后要面对的人,要面对的事太过于沉重,所以才选择这样的方式来纾解自己。

五天后,她出现在慕子面前,以一个全新而又充满活力的自己。慕子看着犹如重生过后的她幽幽说道,

“你生日那天,他来找过你!”

她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随即便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