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第45部分(2 / 2)

作品:《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

她话音刚落,还没等那老师反应过来,就见那几个男生中的一个突然上前,一把将那个昏迷的学生抱了起来,转身就向外冲去,那老师还跟在身后喊,

“哎——哎——同学——”

“老师,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是音乐系大四的学生舒灿,这是我的学生证!”

那老师怀疑的看了一眼舒灿的学生证,要不是这个女生在这里担保着,她还以为刚刚那群人是来抢人的呢。

“那老师您先忙,我先去看我那朋友了!”

舒灿说完便匆匆跑了出来,抹了把额头的汗,她随便找了个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天!终于让她给拦住了!话说刚刚她还正在上形体课呢,忽然接到御修离的电话,说清夏在操场晕倒了,让她去校医院拦下她。

她之前也知道清夏受枪伤的事情,所以,这要是让学校的医生查出来一个小姑娘肩膀上竟然中了一枪,势必将引起轩然大波。所以她连招呼都没来得及跟老师打,就冲了出来,拼了老命的往校医院跑,好歹还是拦住了!

御氏公馆。

御修离和龙吟早已等在那里,龙吟原本一直笑眯眯的脸色难得的严肃,御修离就更不用说了,一张俊脸黑得能吓死人。

远远见到车子驶来,御修离一个箭步上前把那面色苍白的人儿从车里抱了出来,转身匆匆冲进室内。

龙吟则赶紧给她包扎了一下肩上的伤口,然后给她打上了点滴,御修离双手插进口袋站在床边,浓眉紧皱视线紧锁着床上的人儿,一个星期没见她似乎又清瘦了许多。

该死的女人!难道伤口痛不会跟老师说不跑吗?当初她那么迫不及待从这里逃离时的勇气哪去了?怎么就在他面前是长满獠牙的小兽,动不动就朝他亮出獠牙,在别人面前就变成小绵羊了!

痛!好痛!

在一阵接一阵的剧痛中,清夏缓缓睁开眼,就见自己身处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她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难道,她是在做梦吗?她记得她明明是在学校的啊,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了呢?

就在她暗自纳闷的时候,就见一个男人推门大步走了进来,伟岸的身躯挟着凛冽的寒气,

“从现在开始,你哪里都不准去,就在这里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直到你的伤好为止!”

御修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大声吼道。

直到他熟悉低沉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清夏才回过神来证实原来自己真的又回到了这里,面对着他的气势汹汹,她自觉理亏,所以也没有反抗,就那样低着头坐在床上,跟个做错了事的学生面对严厉的老师似的。

“我给你请了一个月的假,你老师上课的内容我会找人录下来,你可以在家里看录好的影像!”

他再次冷冷宣布自己的决定,早知道让她离开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天他就该把她强行留下。

她却依旧低着头不说一句话,他气得转身就欲离开,不然她再这样沉默下去,他难保不会上前狠狠吻住她惩罚她。

“御……”

她柔柔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带着浓浓的哭音,他心下一软,不由自主地转身走向她。

“疼!”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抱着他的大腿委屈地呜呜哭了起来,

“这一次真的好疼!”

她边哭边控诉着,眼泪鼻涕一把一把地抹向他昂贵的西装裤上。

清夏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忽然就很想哭,刚受伤的那会儿再疼再痒她都没有哭过,这一次却忽然想哭,不知道是被他凶的,还是心里难过的,总之就是有很多复杂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让她眼中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

御修离本来准备了一堆要骂她的话,可是被她这一哭,什么都骂不出来了,就那样僵直了身子站在那里,任由她像个孩子似的哭着,安慰人不是他的强项,不!应该说安慰别人这个词语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可是她似乎哭起来没完了,他怀疑她哪儿来的这么多的泪水,

“别哭了,疼就忍着!”

他粗声粗气地说着,掰开她的手在床边坐下,皱起浓眉看着她鼻头红肿,双眼红肿的样子。

她却似乎哭得更凶,嘴里更是不断地抱怨着,

“御……你好凶……我都这样了你还凶我!”

他的头快要炸掉,这样的闹法他真是招架不住。没有办法,他只好俯下身吻向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果然,哭声戛然而止,然后便是她涨红着脸一把推开了他,她哭得鼻子不透气,嘴巴又被他堵上,她差点憋死!

清夏撇着嘴泪眼汪汪地瞪着他,御修离的心蓦地软了下来,说话也不像刚刚那样恶声恶气了,

“知道疼,以后就老老实实呆着!”

粗粝的指腹不算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滴,指间那滚烫的热度让他心疼。

“嗯!”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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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自从发生了体育课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清夏再次开始了在御氏公馆养伤的日子,只是这一次她的心情没有了前几天那么强烈的排斥感,这场事故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任性可能真的给许多人带来了麻烦,她该乖乖地听他的话的。

她有时候会想,自己作为一个情妇,是极其不合格的,不会变着花样讨好他也就罢了,反而动不动就忤逆他,惹怒他,是她太年轻,不懂得复杂的人情世故,不懂得察言观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从他受伤住在她那里之后,她开始觉得他并没有刚认识时那么可怕,虽然他大部分时间依旧冷漠疏离,可是又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是她想多了吗?

她有时候也会想,以她这种性格,也许当初她落在别人手里,现在早已死路一条。她想她或许该感谢他,给她现在这样衣食无忧的生活,即使,她赔上的,是自己四年大好的青春年华。

居他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常常是她早晨起床的时候他已经离去,而晚上她睡着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早晨盯着身畔早已空无一人的床铺,她常常会觉得心里也空荡荡的,而晚上,总是拼命地忍住困意想要等他回来,却每每总是先睡过去。

阳光充足的书房里,清夏抱膝,将头抵在膝盖上,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