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晙芃呼吸骤停，面容剧震，眼瞳深处爆出无法言述的绝世神光。

足足过了十好几秒，王晙芃手中香烟微微颤抖着，轻声吐口，声音中透出些许期待和忐忑：“真炸？”

“假的！”

王晙芃勃然色变，怒火万丈，噌的下跳起来单着腿就要揍我：“铜狮子！”

我急忙抽身就走！

王晙芃追赶不及，抄起水杯砸过来，爆骂出口：“你大爷。”

五点出头，我出现在三环某处大单位。

此处的戒备等同于天甲军，安检更是高得离谱。

没有预约和介绍信，我直接被拦在外面，两名持枪特战四只眼睛就没离开过我一秒。直至我退出十五米外的安全警戒线才挪开枪口。

没辙之下，我只能拨通于伟波秘书电话。

这是早上于伟波走后，他秘书丢给我的名片。

电话接通没有任何问好客套，直接报字号报目的报困难再报穿的衣服。

对方也只是默默听完，冷漠回了句知道了便自无情挂断电话。

做秘书的都这逼德行，我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