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同居的流氓第110部分(1 / 2)

作品:《和美女同居的流氓

我之所以这样执着,是相信自己的付出必会获得成倍的回报。比如以前的“玉立”、“睡神”、“青春飞扬”等,无一不说明我的研发是成功的。

回想以前种种,夜以继日的付出,全部为他人做了嫁衣。历经数载,我坚信自己比以前更成熟,某些细微的东西考虑更周全。

如果现在全力研发一个新的产品,相信会比以前的产品更完美,功效更显著,副作用将会无限的降低,最大限度的向零逼近。

“痛快!人生在世,理当如此!”瑞科对中国文化相当的了解,抚掌笑说,他曾无数次的看过有“红顶商人”之称的胡雪岩的故事。

他曾清淅的记得,胡雪岩在少年时就是立志做一个超一流的大商贾,永远主宰自己的命运,以胡雪岩的原话说,自己做不得自己的主,算得了什么好汉?

“先生,不觉得刘洋狂妄吗?”瑞科如此一说,我反到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低下头,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自大?

当然,父亲曾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孩子,时也,命也。如果一个人的命运不济,不论如何挣扎,最终还是无法摆脱命运的安排。

然而,我把父亲苦口婆心之言抛诸脑后,一直我行我素,不顾一切的寻找属于自己的广阔舞台,想舞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中天没有被人强行收购,我也算是成功了。当然,前提条件是,销售公司必须取得可喜的成绩才行。

然而,或许正如父亲说的那样,命也,时也!命运如此,挣扎又能如何,不顾一切的付出又能如何?

可是,我依然不相信命运!一直想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那团执着的火焰并没有因此而熄灭!

胡雪岩曾经说过,古往今来,凡是想成大事、能成大事者,无一不是具有大自信,所谓当今之世,舍我其谁,又道是,会当水击三千里,自信人生二百年……

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拜读胡雪岩的故事,也许是受了他的影响,总希望舞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迷信一点说,命运只是千百年来,人们世代流传,一种看不见,也摸不着,用于自我安慰的东西。

它到底是否存在,而且又是否真的能主宰人们的命运,相信没有人敢肯定的说,它能或者说不能。

以迷信的说法,信则有之,不信则空。从某种角度讲,有时认命就代表着屈服,也代表了软弱。

纵观历史,放肆一点说,如果在此之前许多成功的伟人,他们当初没有胡雪岩一般的强大自信,坚定不移的目标,不计得失的付出,就未必有他们后来的成功。

“狂妄也得有本钱才行。”瑞科坦然的说,人人都有年轻时代,他也经历过我目前的时光,那个时候,他比现在的我更狂妄!

然而,正是这种狂妄一直支持着他,才有今天的成功!每当他失意或受了打击时,一直隐于心灵深处的狂妄,或者说是自信,总是“恶魔”般的叨念着,提醒他可轻言放弃!

如果放弃,就代表着曾经的努力一切皆付诸东流,也承认自己失败!同时,也代表了自己是软弱的,承受不了什么打击。

人生在世,难免没有低潮,但是,有的人则是破罐子破摔,不思进取,向命运屈服,向现实低头,从此一厥不振,彻底的成了命运的奴隶。

然而,有的人则是逆流而上,充分的把握眼前的每一丝机会,因势利导,审时度势,因地制宜的寻找脱颖而出的机会。

显而易见,前者是可悲的,无疑也是失败了,后者是可取的,虽不一定成功,但却可以自豪的说,一生无悔!

我认可他的说法,无疑他就是属于后者,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功。放肆一点说,我也算是属于后面那种人。要不,我早就向命运屈服了,当然也不可能来美国了。

“多谢先生看重。”我挺了挺了胸,暂时没有明确表态,以退为进的说,得先看看他的项目再作最后的决定。

瑞科坦然大笑,说理当如此。如果冒然的爽快答应,则说明我是一个没有担挡的人,属于那种信口开河之辈。

狂妄或自信只能放在心里,偶尔嘴上说说也无可厚非,但在行动上必须沉稳,充分表露自己的独特与强大。

“家里还有什么亲人?”瑞科笑逐颜开的说,如果我真的加入他的新项目,而又方便的话,完全可以把家人接到美国来。

如此一来,心里就没有牵挂了,到时就可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研究工作中去。再说,美国的环境并不差,也适合居住。

“多谢先生好意,到时再说吧!”我本想如实倾吐曾经数度情感巨变,如此伤口未合之事,仔细想想,说那样多管什么用呢?反而徒乱人意。

“行吧!一切按你的意思决定。”瑞科坦然的说,此事不急,他会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好了,有了决定之后再告诉他。

第39章冰山美人

“刘洋,吃饭了。”

我正聚精会神的核对刚算出的几组数据,门外响起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有点像监狱里的狱警叫犯人吃饭一样。

整个研究所,只有一个人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她就是这里大家公认的第一美女,也是无可争议的冰山美人。

瑞科不知哪条筋没有对路,别的人不派,偏偏派她做我的助手。自我来研究所的第一天起,她就没有给我一点好脸色。

尽管,瑞科一再声明,我是新项目的中心,一切以我为主。除他之外,其他人都得听我的,不论有什么需要,他们必须无条件的协助我。

然而,黛安娜嘴上不说什么,在行动上总是有意无意的和我对着干,我分派给她的工作,没有一次及时的按质按量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