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过后，肖沿目光就转到了知念的身上了，复杂的眼神让知念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只能低下头，喝着手里的果汁。家家就是些。

“程总跟知念是怎么……在一起的？”肖沿的语气略带苦涩。

家洛似乎没感觉到，轻笑：“差点忘记，知念一直都是你的下属。我跟念念走散了这么久，也是最近才重逢的，这一次……”他的话锋转向喝果汁的人：“我不会再轻易放走她了。”

“是吗？”肖沿笑，视线看向知念：“最近你没跟公司请假，我跟赛琳娜都很担心，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原来是跟程总在一起，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知念突然就有一种累乏的感觉，身边的两个人好像都戴着假面具，明明嘴巴上想说的跟心里想的不一样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表达。

玩文字游戏吗？

抱歉，她现在暂时没有那个心情。

“我的心意已达到，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离开！”这句话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说完之后，知念便将手上的杯子顺手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大厅虽然很大，但是人多了，自然空气就有些沉闷了。

肖沿愣了愣，看向程家洛，他却是一脸自在，“让她出去透透气也许会好受些。”

说完，就离开。

肖沿看着他的方向，确定不是往大门那走，才放下酒杯，匆匆的跟随知念的方向离去。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程家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勾起唇角。

……

刚走到门口的知念便手到了手机短信，是家洛发过来的，上面只有五个字：“不准跑的太远。”

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知念虽心中生闷，但的确不敢走的太远。

这时——

“知念！”背后传来肖沿的声音。

她闭了闭眼睛，知道有些事躲避是没有用的，有些人注定是要对不起的。

转身，看着跑过来的肖沿，她主动开口：“对不起……肖沿……我们分手吧。”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但肖沿脸上还是有些痛苦：“我们……真的不行了吗？”

一句话让知念心里的愧疚更加深厚了起来，她说：“对不起，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原因，我配不上你对我的好。你适合更好的女人，你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的。”

肖沿看着她，忽然就笑出声来：“知念你知道吗？其实从一开始你说要跟我试着在一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

“你心里藏着很多不想对别人说的心事，三年过去了，你还是这样，什么都一个人承担。以前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得见，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替你心疼，现在……程少比我更适合你，他能给你的，比我多的多。”

后面那句话，难免会有些自嘲。

的确，程家洛相比肖沿而言，有钱有势，各方面的条件都要好的多。如果说跟他肖沿在一起只能过普通老百姓的生活，跟程家洛在一起的话……就是上流名媛的生活……

何况，这三年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