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白摸摸鼻子，有些委屈：“我有敲门，是你自己没听见而已……好好……我出去就是了……真是，性格这么别扭，怎么会有女人喜欢……okok，我不说了，我走了。舒残颚疈”

走到门口拉开门，又转身：“我说最后一句……我说的都是真话，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被你的女人监视会是怎样的感觉？”

说完这句话，谈墨白果断走人，不想再碰一鼻子的灰。

有些人就是天生顽固，在商场上聪颖，在感情里就是一根筋，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绕弯”这个词的。

谈墨白走了之后，启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方唐的电话，他说：“顾总，童小姐带过来的合约已经看好了，只要您签字就行了。我这里又收到几个想要跟远程集团合作的案子，有部分我已经帮您过滤了，还有几个，我已经给您发了邮件，您可以看看。”

“嗯。”

一般报告完事之后，方唐就会很识相的挂了电话。这是作为一个总裁助理最基本的不多事。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挂了电话。

他在那边支吾了一下，启言就问：“有话要说？”

“呃……有些事，不知道该不该讲。”

“……”

听见这边的沉默，谈墨白就知道在顾少面前永远都不要拐弯抹角，不要阿谀奉承。

他想，死就死吧，虽然自己这样子看起来很八婆很多管闲事，但领导的感情也是他从一开始看到现在的，即使以前再对林知念这个女人有什么意见，现在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好女人。如果真的跟顾总在一起的话，说不定能有个好结局。

况且，领导的感情顺利，他们这些做下属的生活和工作也会更好一点。门白为白。

想到这里，他便鼓起勇气说：“刚才林主编知道您去香港了，表情看起来很难过。呃……然后，她跑出去了之后，我怕她有什么意外，就跟了出去……程家洛应该不是碰巧出现在这里的，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林主编会出去，所以在门口停车看见林主编在外面的时候，也有些讶异……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

对面又沉默了许久，才道：“我知道了。”

方唐连忙挂了电话，他都能感觉自己心跳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