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青春秘史第19部分(1 / 2)

作品:《他和她的青春秘史

乃碧咕咕笑,道:“谁会在意呢?想要相信什么,就是什么。”容唯夏只说,是他重要的人,从头到尾没有承认过,纯粹是兄妹之情,真是狡猾呢,为了夏净悦,居然花了如许心思,就是为了今天么?让她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出入成双,王子与公主,有唯夏的默许,要成为公主,难度决计没有预想的大。

她对夏净悦,真的越来越好奇了,容唯夏………………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呢?好期待啊。

她无比向往着周年庆以后,公主与王子以万众瞩目姿态出现在各种宣传场合。

夏净悦倒没有左右护法那样大的信心。

爸爸打过电话来,说要留多二天,叮咛她小心身体,有什么粗重活就要让家里唯一男丁接手,千万别客气,容姨接到新的任务,从那边直接出发到香港,临行再三叮嘱她不必让着唯夏,她是妹妹嘛可以任性些向做哥哥的撒娇,唉,净悦苦恼地叹气,二个人的世界,美好之中其实也有不好的。

像是,她学乖了不去叫他起床,但反过来,唯夏会趁着她未醒转之时便摸到她房间,美其名曰互相服务你叫我起床我也为你叫床,不是静静地站在她床头盯住不放,就是潜入她被窝当八爪鱼缠得她喘不过气来,再不,就是当她是睡美人一啄再啄亲个不停然后就从唇贴唇变成搅拌欲望的深吻,弄得双方都是欲求不满,净悦觉得自己快受不了,想停止,又享受,明明就锁上门,或是严词要求,对方仍只听他想听的,来去自如。

然后在她要生气时,抛个电眼电得她神智不清,再摆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清白样相。

在她用早餐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笑容浅浅,眼光温柔,在这样的大礼侍奉下净悦抗议无效,只得学会若无其事……拜他所赐,净悦对美色的抵抗力越来越强。

在学校还好,不同班级,下课了也不是轻易就能碰见,不过,净悦牢牢记住唯夏的警告:

不要让我知道,或是亲眼看到那种场面。

所谓那种场面,就是她容许别人…………不论是好朋友还是女同学……………对她又抱又亲当连体婴。

一想到当日写画在他眼皮底下对她动手动脚所引起的后果,净悦就自觉地保持一定的距离,至少,不要到腻腻歪歪到地步。

不过,让净悦啼笑皆非的是,不止写画,小缘,连全班同学对于唯夏来找她都乐见其成,小缘的说法最具代表性:“王子和净悦二人在一起最养眼,王子少了冰气,表情生动,没有表情也与冰山联系不上,而平时易被人忽视的小虾会发光,那副画面除了赏心悦目之外,就只有如画入画来形容,怎么看怎么舒服,以前,可是从来都不敢想有这么的一天的,无论是谁,能让王子露出那种表情来,都值得骄傲,小虾,谢谢你。”

有吗?是这样吗?唯夏越来越有人味?还是只在她身边才如此?

他并不黏她,但却有无形的网在彼此之间牵制,对于双方,难得的容许有秘密,像净悦,就不问他是不是去混过黑社会当过太保有没有另一重身份,唯夏也不会问她,“天使”是什么,她身上有什么特异之处,在乎他,就是因为他是那个人,包含所有的一切,完整的一个人,而不会因为他的某些事更改。

不必问,如果想让自己知道,当然会主动提起,不说的话,就是还不到时候表明,所以不问。

这是尊重,是他与她相处的生活方式。

占有,但不是唯一的世界,深入,但拥有独立的思想。

我可以影响你,但要不要做的决定权在于你。

净悦想,还有二天,爸爸便要回家了,到时,唯还会那样放肆吗?他还敢动不动就索吻吗?敢这样做的话,一定会让爸爸吹胡子瞪眼睛捊袖准备拉开人的,前提是,他吻的是脸,而不是唇。都说要学会克制了,唯还是想要就做,一点也不顾及到场合,有一次还在学校天台上狠狠亲一口,又一次在榕树下抱得死紧叫她差点窒息,唉,好不容易同学们接受她是王子的妹妹的事实,她可不想无端端成为千夫所指让父母傻眼啊。

爸爸还是快点回来吧!

这个时候,夏净悦并不知道,与她有莫大关系的另一个男人,正作出一个对她来说吉凶未卜的决定。

“果然啊。”男人放下手中的dna报告,指尖摩挲着那张笑语嫣然的照片,“居然………………是我的女儿•;•;•;•;•;•;”讽刺地语气。他居然真的有一个女儿,还是被别人养大了不必他付出什么。

“少爷要不要先见见小小姐呢?”

男人微笑,然而笑意不屑,“不必,只是老头子非要不可的一件礼物而已,打包速递就行了。”她存在的使命,就是为了让他继续家族,但在此之前,他还得弄明白,老头子需要的是什么样的种。

“是,少爷。”

“还有,清理她身边的人,确保带走她不会有问题,我不要临时出现什么失控的状况。”男人挑起眼角,深紫色的眸掠过一抹冷厉,暗示着夏家即将迎来的紫色风暴。

第二十二章玩的就是心跳

容唯夏近来为一件事烦恼着。

有人在调查净悦。

自从上次的绑架事件之后,w城黑白两道对他的大手笔无法不好奇,即使是只眼开只眼闭的老大,也知道什么是冰王子的逆鳞触动不得,夏净悦,就是容唯夏不容冒犯的禁区,各方大佬下了严令不得不长眼地惹上那二个人,是以,甫有人暗地里调查夏家,尤其对夏家小姑娘更是在意,便引起了注意,消息也传入当事人耳中。

容唯夏烦恼的不是因为有人在调查,而是调查者的背后支使者的身份。

到父亲乡下调查的人有了比较完整的结论,让他好一阵郁闷,归结来说,当年爸爸妈妈错过之后,夏生阳遇上了幼时青梅竹马,然后成亲,不到八个月就当上父母,再后来包凉月逝去,夏生阳就带着小女儿走出乡村,四处漂泊,最后定居。事情隔着太久,当年的事少有人记得,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人,记得十八年前见过包凉月与一个男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他会有印象是因为那男人有一双深紫色的眼睛,生平仅见。

最离奇的是,十八年后他又一次遇见了他,相貌相差无几,气质仍是教人不敢轻易接近的邪魅。

这说明什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男人不是心血来潮旅行的,善者不来啊,目的万分可疑。

容唯夏担忧的是,男人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