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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女女(高干)第24部分(2 / 2)

作品:《男男女女(高干)

“是不是今天还要忙,那你工作,我去找幺妹吧。”

“我送你过去。”

何欢晨抱歉的摸摸她脑袋,艾萌萌笑他:“又不是刚恋爱那会儿,非的天天腻在一起,我一点都不介意的,你工作重要。”

“过了这段日子,我好好陪你。”

何欢晨说的特别真诚,艾萌萌点头。

临下车的时候,何欢晨又嘱咐她和幺妹别去人多的地方玩,在大街上看到热闹也别去凑之类的话,还告诉她,待会儿会来接她回家什么的。

艾萌萌诧异死了,“何欢晨,我还没嫁给你,你就要限制我行动了?”

何欢晨也不做解释,笑吟吟的打趣了她几句,看她身影走进了咖啡馆里,才开车离开;自从昨晚看见那些撕碎的相片,他心里就隐隐的不安,可又想不到前因后果,只能归根于他们工作展开到了重点,已经引起了对方的警戒,或者对方妄图用他和艾萌萌的关系来以感情做些文章,或许,对方还在威胁着艾立国什么……

彼时林轻音那边的勘察有了进步,他们先前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和何欢晨见面后,林轻音告知他勘察结果:“我们见到那个女人和孩子了,她叫肖丽,不是本地人,她老家和明富青是一个地方,不过这点她是不会提的,她说那孩子是她和一个大老板生的,名字职业什么的、我们做了记录,先前小刘和她户籍所在地公安部门联系,我们很快就能知道那孩子是不是婚生子女、和她说的那个所谓的‘爸爸’有没有关系了。”

“就算没关系,能证明那孩子是非婚生子女,我们也不能证明她就是肖丽和明富青的孩子啊?”

何欢晨闲闲的点了烟,刚抽了两口,就觉得头不舒服,无奈掐灭了烟,林轻音见他好像是无意的按压着额头,忙问道:“怎么了?头痛?”

“哦,没有,在想事情。”

何欢晨放下手,撇开了话题:“怎么再没什么发现吗?”

“怎么会!”

林轻音狡黠的眨眨眼,“我和那小女孩在她卧室坐了一会,看见她桌子上有相框,正是明富青和肖丽还有孩子的相片,而且呀……”

她故意拖长声音留悬念,哪知何欢晨只是轻笑,“你不会还搞到小孩子一根头发,要去做亲子鉴定吧?”

“那明富青那边就看你的了。”

林轻音看他风轻云淡的情绪,有点失望,胡乱翻了翻记录资料,打起精神说道。

“嗯。”

何欢晨靠进椅子里,双目微阖,蹙眉思索着什么,手指又按上太阳穴,林轻音貌似无状的瞥了一眼,随口说道:“你前些日子太累了,要是头痛什么的,还是去趟医院吧。”

何欢晨好像没听见,兀自沉思着,也没回话,林轻音恨恨瞪了他一眼,啪的放下记录夹,转身出了门。

何欢晨这才起身,从自己口袋里摸出眼药水,慢慢点进眼睛里,他眼睛里面干涩的很,怪不舒服的,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给艾萌萌打电话,结果艾萌萌也没接电话,他当下就出门打算去找她。

这一找就找到了酒吧。

何欢晨询问着找在一间包厢里,刚开门就见艾萌萌一群人在玩纸牌,秦任坐在艾萌萌身旁,手臂还搭在她椅子上,从他这个方向看去,就好像秦任是揽着艾萌萌肩膀一样。

“欢晨——”

艾萌萌看见何欢晨,立马要甩下纸牌,被秦任一把拉住,“别啊,这局马上就要完了,你不能撇下你对家不管啊。”

何欢晨笑着挥手,示意她坐下,边往过走,边四下打量。

“这位就是我未来妹婿吧。”

表哥率先站起来,伸出了手,“我是萌萌表哥,不介意的话,你也叫我表哥就行。”

何欢晨点头,当下唤了声表哥,艾萌萌有点担忧的撇了苏幺妹一眼,见她也不抬头,只顾着翻纸牌,随后把纸牌反扣过,示意旁边的小抒接替,起身说了句“我出去喝口水”就出去了。

“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

何欢晨垂眸在艾萌萌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艾萌萌心口直发酸,要拉他坐下,他也不坐,和旁人打趣几句后,出了门。

艾萌萌也没拦着,知道他肯定是去找幺妹了。

“哎,其实这又不关三少什么事……”

秦任撇嘴,说道,他虽然气恼何欢晨撬他墙角(他自认为的),可好歹是哥们,也见不得朋友相处,有这种诡异气氛。

艾萌萌瞪他一眼,不理他,那边表哥兀自叨叨着:“萌萌,我看何欢晨不错呀,舅舅干嘛相不中他,还要给你安排相亲?何欢晨算是a市的太子爷吧,傍这么一人物,多大面子呀,你说……”

“闭嘴啊!”

艾萌萌赶紧踹他,关于相亲的事情,她是半点都没敢和何欢晨说,偏偏这表哥是无风不起浪。

秦任听见有这么一说,立马欢喜的翘起了嘴角,打趣艾萌萌:“老爷子看不中三少?那我怎么样?老爷子有没有说起我,是不是说我风流倜傥,年轻有为……”

艾萌萌身子往后靠,才见他手臂一直搭在自己椅子后边,赶紧就推他:“要不要脸啊你,整天装一副情圣模样,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我看秦任也不错,不如和何欢晨来场决斗……”

表哥淡淡的看了秦任一眼,开口道。

艾萌萌在桌子底下踹了表哥一脚,相当忿恨他胳膊肘往外拐,哪知表哥最近一直着急业务往国外扩,受了秦任不少帮忙,现在见自家表妹不高兴了,也只是嘿嘿笑笑,没接话;而小抒就不同了,见他张嘴就是瞎话,抬眼怒视他,直看的表哥心神荡漾,情不自禁的就探下手摸上小抒腰部,小抒受不了他那眼神,装做看牌,无意说了句:“我渴了。”

“稍顿。”

表哥抬起身子去取水,小抒貌似无状的打牌,桌子下,长腿一伸,把表哥椅子往后踢远点。

这时候艾萌萌出了双二,打住上家秦任的牌,表哥一看,边放下水,边坐下去,“过。”

哪知椅子早不在原地,一屁股落了空,就要栽下去,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