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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禁色第12部分(1 / 2)

作品:《长春禁色

上来,条件反射似的抬手就要打回去。

可是,在出手的瞬间,李景行在李阳枝因为近视而不再清明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扭曲的模样,

欲求不满,恼羞成怒,那种丑态,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李景行看到瑟缩在一边,明明很害怕却偏要倔强的挺着胸的李阳枝,心里突然觉得很酸,他

本想伸手去把她拉回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安慰一下,她就不怕了。结果手伸出去了,李阳

枝却以为他要打她,吓得直接退到床下,飞一样的跑到门口,夺门而出。

李景行看着李阳枝单薄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伸出去的手变成了巴掌,毫不犹豫的落

到自己脸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屋里少了个人更加空旷的缘故,那声音比刚才李阳枝拍的还要

清脆。

第二十一章

李阳枝一股恶气堵在心口,憋的难受,比便秘还难受,她觉得要是不出去透透气,自己一定

会被憋死。

可惜李阳枝没走两步,就被两个穿着病号服的保镖拦了下来,两人公事公办的说:“请您回

房。”不带一点情绪。这副模样,要是换做心理承受能力弱点的,当场都能吓哭了。

可是李阳枝是谁啊,她现在连李景行都不怕,何况是这两个和李景行干脆不是一个段数的。

“姑奶奶偏不回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请您回去!”两人又重复一遍,这次比上次多了几分命令的口气。

“告诉你们,今天除非你们把我绑回去,否则,姑奶奶走定了!”李阳枝挺起腰杆,一副要

和人干架的泼妇模样。

“请不要为难我们。”

“我就为难了怎么样!有本事就杀了我啊!听说李景行雇的都是特种兵,战场上真刀真枪的

杀过人!”

“您要是再这么一意孤行,我们就不客气了,要是不小心伤到了也只能怪您自己不听劝告。”

“呵,姑奶奶在长春呼风唤雨的时候,你们两个不知道在哪个山沟集训呢,威胁我,再练几

年吧!”

李阳枝抬头挺胸,明明穿着最普通的服装,梳着最普通的发式,却让人直接想到了“高贵”

这个字眼。

两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眼了。

上面有明文规定,对这个姑奶奶……小姐,只能威逼恐吓利诱,不可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更枉论让她受半点伤,否则,哼哼,洗干净身子准备被老板分尸吧。

以上,是头儿的原话。

当时他们头儿挑中自己干这趟差事,就是冲着两人这张脸,可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他们俩也没当回事,老板看上的女人么,不都是文文静静的,胆子小小的,一吓就乖乖的,

充其量哭给你看的,谁知道啊,思维固化害死人啊,这位小姐貌似他们真的惹不起啊惹不起,

骑虎难下啊骑虎难下,头儿,你告诉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江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两个个大男人穿着病号服欺负一个小姑娘,小

姑娘张牙舞爪的,一口小白牙泛着森森的冷光,半点不留情的咬到其中一个的肩膀上,病号

服很薄,任凭你是钢筋铁骨,被这么咬一下,不掉块肉也得见点血。

三个人弄的动静极大,叮叮咣咣的,好在这是高干病房区,本来就没几个人,李景行又包了

一半,否则,这会儿围观的人都能组成一个排了。

这俩人江在李家大宅见过,算是李景行比较贴身的手下。

江心里这个乐呀,李景行这帮手下,平时一个个跟根木头似的,榆木脑袋,油盐不进,自己

没少在他们手下吃瘪,碍于自己身子骨和人家没法比,也不敢和他们动手,今天这姑娘可算

是给自己报仇了,江不禁在心里给李阳枝加油鼓劲:“咬咬切可要,咬得他们不人道。”

可惜李阳枝战斗力有限,没几下便显示出落败的迹象。

江自诩古道热肠,连忙上前,英雄救美。

“哎哎哎,你们两个,对人家小姑娘客气点,不知道的以为你们逼良为娼呢!”

没人理他。

江深深的失落了。

“喂,这位小姐,敢问芳名啊?家住何处?怎么就被这两块木头缠上了呢?”

保镖不乐意了,“江大夫,您那儿凉快那儿呆着去!”

李阳枝好不容易倒出嘴巴,十分配合的回答:“这位相公,奴家姓李名阳枝,家住此处数百

里外的哈尔滨,偶来此地求学,不想被当地恶霸看上,要拉奴家回去当他第二十八房小妾,

奴家不从,便被他强抢至此软禁,求这位相公为奴家做主啊!啊!啊!”不得不说,适当的

运动可以放松情绪,李阳枝活动了几下筋骨,明显的心情变好了,当然,这也和她本身比较

强悍的心理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唱念俱佳,演技精湛,左右兼顾。

江折服了。

可是,英雄救美首先得是英雄,目前为止,江觉得自己是狗熊。

“小姐客气了,小生对您的遭遇深感惋惜,但奈何小生势单力孤,恐不能为姑娘解难,小生

还是,先走一步。”

江多聪明个人啊,不论别的,单是冲她姓李,这趟浑水他就蹚不得。

于是江小心翼翼的绕过他们,直奔李景行的病房。

几分钟后,警铃大作,接着一群医生护士匆匆忙忙的带着各种仪器冲进李景行的病房,阵势

比李景行初次进医院还严重。

又过了一会儿,江这个碍手碍脚的心理医生被赶出病房。

令江失望的是,外面的打动已经停止了,祸首的小姑娘眼睛直直的盯着病房的门,看不出是

喜是悲。

这样的情况让江对自己的专业素养产生了怀疑,从而也对李阳枝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姑娘,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官人是在调戏良家妇女吗?”李阳枝凉凉的说,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病房。

“在下若是没记错的话,上次在医院,开一年份的调经药粉的人,正是姑娘您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