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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老公难伺候第43部分(1 / 2)

作品:《腹黑老公难伺候

从头到尾,如果不是安老爷子闹出这么一幕,也就算是说他也不可能那么早就承认自己的身份。这样,她算是什么?

夏希撑在流理台,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婚纱,忽感到有些讽刺起来。

算了,不结就不结,她脱下就是了。

她快速地把背后的拉链拉开,慢慢地褪下那件代表着纯洁,代表着美好的抹胸婚纱,连带也褪下自己那一丝痴心妄想。

扭开热水,随便把自己洗刷一遍后便把安辰逸带来的那一件粉色连衣裙套上身。裙子的质量很好,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穿在身上把她整个人都衬得娇俏可人。夏希一向习惯一件牛仔裤加一件普通的上衣,像这种这么淑女,公主型的裙子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穿。于是,又窘迫不安地在镜子前拉拉扯扯半天后,这才捧着那件白色的婚纱赤着脚走出去。

外头,安辰逸与季皓轩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一见到房门声响起,两人一同朝低着头走出来的夏希望了过去,眼里同时抹上惊艳。

所谓人靠衣装,这句话说得一回都不假。

原本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模样,现在一经细节设计精致的大牌服装穿上身,整个人都显得水灵起来。或许,也有些是因为沐浴过后的关系,反正,季皓轩是看得有些发呆了。

安辰逸最先回过神,一贯的邪气笑容:“小希妹妹,你看起来就像一个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哎哟……”

最后,这一声“哎哟”自然是被季皓轩从身后掐了一把。

夏希听到他的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连衣裙,有些拘谨地嗫语:“我没穿过这样的衣服,感觉有点不自然。”

“过来!”季皓轩恢复一向淡漠,朝她扬了扬手。

夏希迟疑一下,摇了摇头:“我先把婚纱整理好。”

既然脱下了,那就该还给人家。

她的拒绝,教病床上的季皓轩不悦地蹙起眉头。这女人是怎么了?刚才还一副好好的样子,怎么现在就感觉像是在避着他。

他责备的目光看向安辰逸,后者,摊开两手,无奈地唇语:我没做什么啊!

季皓轩也有些纳闷,把一直低着头站在沙发边看似是在折婚纱但动作却明显慢吞吞的夏希打量好几遍后,最后目光才停放在那件粉色连衣裙上。

难道是裙子不合心意了?

第4卷第二十二章

于是,季皓轩暗地里瞒着夏希给顾小曼打了一个电话,用软硬兼施的利诱手段哄得顾贪吃鬼答应在中午下班时分给夏希另带一套衣服过来。

安辰逸原本还跑过去逗弄夏希开口说话,结果惹得一鼻子灰跑回来后一听到季皓轩说已经打电话给兴小曼让她把衣服带过来,剩下的这件裙子就让他哪里拿来哪里送回去,顿时被吓得忙找借口逃蹿。

季皓轩拉住他,灰眸全是浓浓的警告:你敢走你就试试看。

“呃……”安辰逸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实在无脸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事。

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害怕顾小曼呢?

其实,是有原因的。

时间就发生在昨天吃完饭过后,安老爷子吩咐他把两位女士送回家,结果在回去的途中,他又跟性格不合的女人吵了起来,最后顾小曼下车气愤不过,一脚就朝坐在驾驶座的他踹了过去。想想,那鞋子是配着礼服的,绝不是一般的运动鞋,那可是带尖的高跟鞋啊!结果可想而知,安辰卤的命根子差点被踹断,痛得他即时就跑去找医生,随后还收到了一个重磅打击。那就是:如果想要保住下半生的性福,未来三个月就不允许跟女人发生关系,否则后果自负。

三个月不允许跟女人发生关系!

这对安辰逸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他天生精力充沛,自十五岁那年破处以来,碰过的女人多不胜数,现在竟然叫他三个月不能碰女人,那岂不是比死还难过?

为此,安辰逸在私底下不知道咒骂顾小曼多少次,这会一听到她要来,自然而然身体就涌起了寒毛。

偏偏,季皓轩在看到他的反应过,更是阴笑着不让他离开。

这一下,安辰逸简直就是欲哭无泪,脸上的表情已经接迎死亡苍白状态。

就这样,拉扯十来分钟后,房门“啪”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逆光处,一个庞大的身躯站着,手上提着一个袋子气喘吁吁地叫道:“衣服送到!”

安辰逸一看,双眼一闭直接倒在季皓轩的身旁昏死过去。

让他死了算吧!

顾小曼走进来,见到坐在沙发上抱着婚纱失魂落魄的夏希,疑惑地皱起眉头:“喂,夏希,你神经又抽了?”

前一阵子抽还正常,现在老公都在身边了还抽啥啊?

夏希抬头看了看她,又低下头继续摆弄着那件抹胸婚纷。她在解着裙刺上那些丝绸带子,不知道为什么,那带子今天好像跟她作对似的,她越弄那死结就缠得越紧。

顾小曼鄙视地睨着她半刻,忍俊不住地把袋子塞到她怀里,自己亲自动手三二两下就把死结给打开,还一边指着洗手间说:“去,把衣服换上吧!”

夏希抱着袋子,有些狐疑:“为什么?”她不是才刚换上衣服的吗?

“别问我,问你老公去。”顾小曼挥手,继续去解第二个结。

这女人也不知道哪条神经不对,竟然把每一根带子都打了很牢的死结,然后再该一把那结给打开,果真是抽到不能再抽,无聊也不能这样子的啊!

夏希闻言,抬眸看了看蹙着眉头盯着自己的季皓轩,心头又闪过刚才他那句“结婚还是太早了些。”脚步,顿然转向走进洗手间。

季皓轩原本还以为她会走回自己的身边,一看到此状,眼睛都膛大。

安辰逸“苏醒”过来,抬头偷偷一下洗手间的门,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看来,她不是对裙子不满,而是对你有意见啊!”

“为什么?”季皓轩觉得好茫然。

他刚才,有做到什么吗?

他没啊,他就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他怎么也就惹她对他有意见了?

“我怎么知道。好了,不跟你说,我继续死去了,你赶快把那块猪肉赶走。”安辰逸说完,继续拉被子盖脸装死。

谁知,话才刚落下,沙发那边的身影却蹿了过来。

“啊哈,我就说了嘛,刚才一进来就闻到种马那种臭得要命的骚味,还纳闷来着这病房怎么会有禽兽,原来……禽兽正躲在床上呢。”顾小曼叉着腰,一字一句都带了如箭一般的嘲笑以及讽刺。

安辰逸掀开被子,跳了起来。

咬牙切齿:“死三八,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再说一句,今天你别想走出医院的大门。”

“哟……”顾小曼装得姊害怕地捂着心口,“你恐吓我啊?哎哟,凡7末5怕哦!我现在怕得要命,怕得浑身发抖。”

“……”

“切,还嫌我踹你那脚踹得不够啊?”

彪悍的女人永远不知道屈服两字怎样写,这会儿,看着安辰逸整个人被呛得哑口无言,立即又彪悍地冲到病床的另一边似不坏好意的目光溜视着那两腿之间的裤裆处,贼兮兮地笑起来:“不会真断了吧?”曼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顾小曼终于为社会做了一件好事,广大的女同胞啊,你们该感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