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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妹妹第40部分(2 / 2)

作品:《毒宠妹妹

管家明知故问:“小姐你来看欧先生吗?”

“不是……”她心虚的否认,“我就是有点不舒服,来医院看看。”

“哦……”管家意味深长的哦了声,“既然来了,就顺便上去看看先生吧。先生这两天很想念您呢。”

怎么会……那天他明明说了,再也不想看见她的。

她垂着头,低声说:“算了,我怕他看到我生气。更影响病情。”

电梯在一楼停靠,那对母子看了她一眼,先走了出去,韩笑正要跟出去,谁知管家已经自作主张,迅速按下了闭合键,电梯门再次关上,韩笑蹙起眉,有些恼火的瞪着他。

管家说:“先生的脾气小姐你还不知道吗?小姐你哪次和他吵架,不是先生先回头的,这次就当先生是病糊涂了,您体谅他的身体,先去看看他吧。”

韩笑觉得这说法真是奇怪。欧阳这种人,什么时候向任何人低过头了,何况她和欧阳吵架,每次都被他欺负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哪有低头道歉认错过?不过话说回来,似乎每次吵完了欧阳都会消失一段时间,然后再出现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本来就怵着欧阳,更不敢旧怨重提,只好当作冰释前嫌了。

管家的意思,该不会说这就是欧阳的道歉方式吧。她到宁愿相信欧阳是哪天心血来潮了,又想起怎么折腾她的新花样了,才会回来。

没由得她说好或不好,管家已经按了五楼。等她反应过来,电梯已经停靠,被管家连推带拖的拉进了病房。

欧阳正靠在床上坐着,偏着头一直盯着窗外,听见门响也没有回头,眼睛眨也不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韩笑背靠着门,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她觉得自己就是这么贱,被人赶走了,还厚着脸皮“滚”回来。因为那天他就是叫她“滚出去”。

可是看到他被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整个人几乎瘦了一圈,却更加心痛,一点儿也气不上来了。他脸色很差,这个样子从侧面看来更加阴郁,浑身都透着一股死亡的阴森,让人不敢靠近。

还是管家先开口打破了这种死寂的沉默:“先生,小姐来看您了。”

听到这话,欧阳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像是电影的慢镜头,缓慢而呆滞的转过头来,韩笑觉得窘迫,下意识的往后退,可是身后的门早就关上了,她退无可退。

很久,她等着欧阳的一句半句,就算骂她也好,再次叫她滚蛋也好,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又再次把头转过去,出神的望着窗外的方向,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或者只是把她当空气一样。

韩笑有点尴尬,管家在她肩上拍了拍,她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他们说你不肯吃药,我来看看你,只要看到你吃药,我就走。”

这样……总可以了吧?她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他要是再发火就太不近人情了。

等到她说完,欧阳才再次转过头来看她,这一次他的眼睛才慢慢的像有了焦距,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问:“谁叫你来的?”

韩笑回头看看管家,又低下头:“没有谁,是我自己……”

她还没说完,欧阳已经移开目光:“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让她都找不出留下来的借口。她磨蹭着,绞着手指,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管家终于开口说:“先生,既然小姐来了,就让她喂您吃药吧。我去外面给您拿药。”

出奇的,欧阳这次却没有拒绝,只是脸朝着窗子,一动不动的像尊雕像。

管家就当欧阳是默认了,转身出去拿药,又带上门。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韩笑走近一点,这才发现柜子上还放着他白天没吃的药,哪里需要去找医生拿什么药,看来管家也不过找个借口离开,好留下他们两个人。

她把柜子上的药片和水端起来,走到他床边,轻声说:“吃药吧。”

五十四、表白&杀人凶手

她把柜子上的药片和水端起来,走到他床边,轻声说:“吃药吧。”

欧阳坐在那里并没有动,连口气都讥诮得如同往常:“你要是着急,现在就可以走。”

都说生病的人不可理喻,韩笑今天算是领教了。明明是他不待见她,自己已经腆着脸面来伺候他了,他还想怎样?

她耐住了性子,把水杯又往他面前递了递:“你把药吃了,我马上就走。”

他冷哼了一声,脸色要多臭又多臭。

韩笑终于忍不住,养个孩子恐怕都比他好伺候。她筋疲力尽的说:“欧阳,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厌烦我,我已经尽量不出现在你眼前了,今天要不是管家拦着我,非要我上来一趟,我也不至于在这惹你烦。算我求你,你就乖乖把药吃了好不好?你只要肯打针吃药,我保证以后都不出现在你面前。”

话说到这份上,她以为已经够卑躬屈膝了,没想到欧阳转过脸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一眼真是冷得刺骨,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你欠我的。”他的声调更冷,不再像刚才那样怒不可遏,只是厌憎的瞪着她。

靠,有没有这么不讲理的男人?韩笑也忍不住了:“是,我是欠你的。我打了你一枪,我狼心狗肺。你不乐意见到我,我就滚得远远的,你不肯吃药,我又厚颜无耻的滚回来求你吃药,你要是还觉得不舒坦,你干脆拿着枪再打我一枪算了,反正我也受够了,省得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满世界的人都遭罪。”

她说完把被子往床头柜上一搁,转身就要走人,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他从背后揪住了领子,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嘶啦一声,洋装的后背竟然从领子那里被他生生的撕了开来,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抓着她,连推带扯,扔到了床上。

她想推开他,他只用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他手背上的针头早就歪了,点滴管里回着血,可是他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又是带着那种若有若无的嘲讽:“你想走?没那么便宜。”

门外似乎想起喀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