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昏by故事后来都变了第29部分(1 / 2)

作品:《宠昏by故事后来都变了

“好,我陪你一起去。”茭白挂完电话就去了警察局,妈妈,对不起,你的那个愿望或许最终都不会实现了。

师姐分钟后,警察局里。

“小姐,杀人可不是开玩笑,你还有其他什么证据吗?”警察听到她来自首说杀了人第一感觉认为她是不是有什么精神问题,这么瘦弱的小姑娘有什么能力杀人。

“没有,那天家里没有人,我见爷爷心脏病复发本来想救他的,但想到他对平时对我那么坏,我就找话来刺激他,他不是心脏病去世的,是被我活活给气死的。”

“这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现在才来说?”

“因为我愧疚,我总是梦见他来找我,整日活得很惶恐,我受不了这样日子了,你们抓了我吧,给我定死罪也行。”

“小姐,我们得需要证据才能相信你的话,这样,我先让当事人的家属来下吧。”

孟灏轩洗完澡出来后发现她真的已经不见,沙发上还遗留她的味道,淡淡的奶香,他坐在沙发上沉思,公司秘书已经打来好几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有好几个大的方案等着他去做最后的决定,他苦笑,终究她还是比工作重要点,现在的他哪里还有精力管公司。

中午时刻,他换了件黑色风衣去孟忠国的墓地,正值午后,墓园里的人很少,阳光打在每一座墓碑上看起来很伤感,他到花店买了父亲最爱的花放到他的面前,墓碑上那张照片还是他年轻时候照得,孟灏轩看着那张照片觉得像是在看自己。

“爸,好久没有来看你了,你还好吗?”那张照片还是微笑的看着他。

他上前一步轻轻抚摸上面的微笑,自言自语,“应该很不好吧,爸,在那里你是不是活得很憋屈,是不是恨我没有给你报仇?对不起,我到现在才明白真相。”

回答他的是阵阵凉风吹拂,孟灏轩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无助,他斗争了很久,轻轻地问,“爸,要是我将这事永远隐瞒下去你会不会怪我?”

当然会怪的,他知道,可是他真的做不到亲手将她亲手送到监狱。

他脑子还在一片混乱中,却突然接到警察局的电话,“是孟灏轩先生吗?有个女人来自首说杀了你的父亲,请你马上来警察局一趟。”

他瞬间空白,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不然他真的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孟灏轩一路超速赶到警察局时,孟生荣和夏绮已在,夏绮躲在一个角落里不敢说话,而孟生荣坐在椅子上叹气,孟宁宁也在,她正在用尽全力的厮打着茭白,旁边两个警察拦都拦不住。

孟灏轩又一次被她气疯,直接走到他们中间拉过她往外走,茭白一直都像个木偶任孟宁宁打着,现在看到他终于有点反应,拼命的挣开他的手臂,“叔叔,你放开我,我杀了爷爷,我要自首,我要被判死刑。”

死刑这两个字像道魔怔缚住孟灏轩心灵,茭白看过他真正发怒的样子,却从来没有看到这一刻的他,毫无表情却让人胆战心惊,他甩开她的手,“孟茭白,你他妈的再说一遍试试。”

她不敢说,俯□子呜咽起来,她也很害怕,她不想坐牢不想死,可是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的,她的良心也在遭受着谴责,这是她唯一的路。

孟灏轩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撇开她和警察交流,“我父亲的尸检报告我早已经做过,他的确是死于心脏病并无任何人为原因,我侄女精神有点问题才会说胡话,给你们带来麻烦真的很抱歉,我现在就带她走。”

“爷爷就是被我气死的,你们怎么不来抓我?”茭白挤到他们中间打断他们对话,孟灏轩只好夹住她将她带出去。

他们刚走几步,坐在一旁的孟生荣终于开口,“灏轩站住!爸的死我也早有疑惑,她没有精神问题,要是没有这样的事是不会乱说的。”

“大哥,这是你的女儿!”孟灏轩愤怒的提醒。

“但死的那人是我爸,她既然可以气死她亲爷爷就不配做我女儿,反而是你,不是一直在背后查吗?现在有人主动承认你怎么又说爸是正常死亡的。”

“叔叔,爷爷一定就是她气死的,她要偿命!”孟宁宁不懂,叔叔为什么要帮这种人讲话。

最后他们谁也做不了,警察因为证据不足,还是暂时将她放了。

从警察局出来,孟生荣本来想要开个家庭会议好好谈论一下,孟灏轩却带着茭白先一步离开,谁拦也没用。

这哪是开车,这分明就是玩命,茭白看他将车速调掉最大档,她死了没事,不值得让他跟着陪,她拽住他的袖子,“叔叔,不要开这么快,太危险了。”

孟灏轩一声刹车,“孟茭白,要是你敢再干刚刚的蠢事,我一定让你妈给你去陪葬,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们母女。”

他无法说他此刻心里有多担心,他已经没有父亲,实在想象不出来要是再没有她会怎么样,他甚至可以忍受他们一辈子都不要相见,就是没有办法看到她去坐牢去判刑。

“叔叔,你放过我妈妈好不好?她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那样的事。”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脸去求他什么,可是她没有办法看到夏绮就这么被毁掉。

孟灏轩自嘲地笑笑,“一时糊涂?她的一时糊涂让我没有了父亲!”

“所以我帮她去赎罪,她犯下的错我帮她顶着,都是偿命谁偿都是一样的。”

“偿命?你以为你的命很值钱?你根本不配替我父亲偿命,所以给我好好的活着,我要让你背负这个罪恶一辈子!”

她的命的确抵不过爷爷的,她哭得一脸狼狈,已经在背负这个罪行了,她突然十分想念那个只会疼爱自己的他,磨灭他的爱是她得到最大的惩罚,她已活得,生不如死。

孟灏轩最讨厌她现在这副模样,明明是她做了罪不可赦的事,为什么还要弄得那么委屈,孟茭白,是不是仗着我爱你,所以你就可以这么折磨我?

孟灏轩忽然将她抵在车窗玻璃上吻着,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发泄,早上他留有的印记还没好,被他一触碰那些阴影又埋进她心里,“叔叔,不要,我害怕。”

他的舌头还在她细白的皮肤上噬咬,听到她恐惧的说害怕,他猛的放开她,“怎么,现在连跟我做。爱都不愿意了?”

“不是,”她哭得连具体容貌都看不清,双手在不停颤抖抱住他的脸,“叔叔,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