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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矜持一点第33部分(2 / 2)

作品:《长官,矜持一点

069心冷

“我。”韩熠昊微微吸了口气,点头承认道,“有。”

唯一的希冀瞬间破灭,心像掉进了冰窖,冷得透彻心扉,从善推开他的手,坐回副驾驶位上,目光直视前方,寒声道:“开车。”

“那都是遇上你之前的事了。”韩熠昊害怕她这样的表情,无喜无悲,只剩下冰封般的寒冷,他着急地说道,“谁都有过去,如果你真的介意,我道歉。但你理性地想想,难道你要求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还是处男吗?再说,难道梁司翰就只有你这一段感情吗?”

“可是他不会和我的好朋友上床!”愤怒如同岩浆般轰然爆发,从善向他大吼,极力压抑的情绪终于宣泄,在这一刻,她不再去告诉自己,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追究他的过去,她只知道,她满心都充斥着被“背叛”的耻辱,快要让她崩溃。

“你说什么?”韩熠昊愣住了,他幽邃的眸微眯,重复道她的话,“你说我和路嘉仪上床?是她告诉你的?”

她扯出一抹冷笑,面容比冬天的霜雪还要森冷,她讥讽道:“怎么,做了还不敢承认?”

“你宁愿相信她的片面之词?”韩熠昊扬声问道。

“我也不愿相信。”她的笑纹更深,语气却更加寒凉,“可你刚才已经间接承认了,我还如何不信?”

“就算我有过一夜情,但对象也不一定是她。”韩熠昊极力想挽回。

她却反唇相讥:“那也不一定不是她。”

“从善,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等回国后,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给你一个交代。”韩熠昊向她保证道。

从善扬起手,打断他的话,转过头,情绪渐渐变得平静,说道:“你不用向我交代什么,你和我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从善。”韩熠昊有些心慌地唤道,他伸向她的手却在半空停住,颓然无力地落下,“难道真因为我曾经犯下的过错,就要全盘否定现在的我吗?”

“你错在不该对不起我在乎的人。”她的声音清冷如霜,却夹着风雪的凛冽,“韩熠昊,你是男人,做了就要认!以前你纵情畅快的时候,为什么就不会想到后果?你玩完一个又一个,这种行为和人渣有什么两样!”

“你说我是在玩你?”他也笑了,这辈子第一次认真对待的女人,到头来,却因为一件陈年旧事而将他贬低得一文不值。

“无论怎样都好,我都不在乎了。”她忽然觉得好累,老天为何要对她如此残忍?为什么偏偏要等她动了心、用了情,才发现他与嘉仪之间的事。她不是不肯原谅他过去的荒唐,只是那人不能是嘉仪,不能是任何她不舍得伤害的人。

“好。”他看着她冷漠的侧脸,心也凉了,冷冷道,“如你所愿。”

车子发动了,两人不再交谈,直到回到军营,她下车,将颈上的项链取下,还给他。

他的眼倏地被项链的光芒刺痛,脱口而出道:“从善。”

她却将项链放在座椅上,最后扔下一句话:“你若伤害嘉仪,我绝不会饶过你。”

喉间的话骤然咽下,韩熠昊望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拳头紧握,青筋暴起,猛地一拳砸在前方玻璃上。

转过一个拐角,确定他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一直强撑着的情绪瞬间决堤,从善扶住墙慢慢蹲下,心疼得像要裂开,每一次呼吸都是撕心裂肺的折磨。

原来她早已爱上他了啊,不然怎会在得知他和嘉仪的事时,那样愤怒,那样痛彻心扉。

“咚!”一扇房门被用力踢开,睡梦中的齐名扬瞬间惊醒,他呵斥出声:“谁!”

一阵疾风闪过,一股酒气喷面而来,低沉喑哑的男声顿时响起:“陪我喝酒!”

听到熟悉的声音,齐名扬更惊讶了,借着门外洒进的朦朦月光,看清了径直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熠昊!”齐名扬起身开灯,望着正提着酒坛喝酒的男人,发出连珠炮似的问题,“你这是做什么?军营中有明文规定禁止饮酒,这酒你从哪里弄来的?”说话间,他已将门关上。

韩熠昊却一把将好友摁在椅子上,扯开另一坛酒的泥封,塞到齐名扬的怀里,大声说道:“出了问题我扛,今晚你不陪我喝酒,就不算我兄弟!”

“发生什么事了?”韩熠昊这么不正常,齐名扬肯定这家伙遇上事了,想了想,最有可能也最有能力影响他心情的就只有沈从善了,“是不是和你的小女警出问题了?”

“我韩少活这么大,从没对一个人这么掏心掏肺过,结果呢,她为了任何人都可以拒绝我。你说我是不是在犯贱!”大口灌酒,韩熠昊只想用这辛烈的酒来浇灭内心的苦闷。

“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看看还有没有解决办法。”齐名扬将酒放回桌上,皱眉问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她从来不肯相信我。”韩熠昊恨恨地捶在桌子上,酒坛一颤,洒出的酒液滴在粗糙的桌面上,很快就被吸干了。

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齐名扬总算弄懂了争吵的原因,想了想,说道:“你指的是你大哥出事的那两年?”

“恩。”韩熠昊闷闷地点点,继续喝酒。

“为什么不给她解释?”齐名扬说道,那两年韩熠昊的确放浪形骸,可若不是韩家出了那样的事,韩熠昊也不会用酒精和女人来麻痹自己。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在意的不是我的荒唐事迹,她认定我对不起路嘉仪,说到底,我在她的心中谁都比不上!”韩熠昊边喝边说道。

“别喝了。”齐名扬看不下去,抢过他快空了的酒坛,低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除了喝酒就不能想补救的办法吗?”

“怎么补救?”韩熠昊忽然泄了气,“实际上,我根本不记得有没有和路嘉仪上床。如果姓路的那女人说的是真的,从善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沈从善之所以很在意这件事,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