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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西从玉瓶里倒出一颗珍珠大小的药丸,塞进了那孩子的嘴里,然后取了金针,扎了几个大穴。
主要的大伤就在腹部那处,针一扎下,那本还在渗血的伤口,血便止了。
“水。”
陈皮把干净的温水递了过去,秦流西动作极轻,一点点的把血污清洗干净,那道伤口越显狰狞。
秦流西又洒了些金疮药,然后才取了针和细如丝的羊肠线,把那切开的伤口给缝起来。
齐骞目瞪口呆:“!”
席峥几乎忘了呼吸,死死盯着。
竟有人如此治伤,把人的伤口当缝衣服一样缝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