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宋清还是能掂量的清楚的。

“不过……你要说江家最近很平静这件事情，我倒是想往大了猜一下。”

说着，裴暮年就陷入了自己的思考，还支撑起手臂，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始深思。

宋清一时没理解他说的往大了猜是什么意思。

裴暮年缓了一会儿再开口跟宋清说道：“江启超是谁呀，他做了什么事情，别人不知道，跟他共事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还有就是他们这些跟他有接触的人。

“夫人最近也查到江家那边就，您前一段时间让我盯着的人，最近的动作都不是很大。”

裴暮年有些惊讶：“这么快？”

这个速度已经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他没有想到，慕挽安居然会这么快的就查到了江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