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没有正面回答，算是默认。

“是谁？”姜玉宁追问。

“天音，”一号说道，“还有于承泽。”

姜玉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脑袋里一阵的混沌，紧接着疼了起来，眼前变成了通红的颜色，身体也好像变得燥热难耐。

她缓缓的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不敢想象她是怎样用这双手做出那么恐怖的事。

“我当时很吓人是吗？”姜玉宁问道。

“非常恐怖，”一号回道：“是我们当了这么多年刺客，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当时你几乎要暴走，就算薛武略也不能止住你，你要把我们全都抓住，这时候，无极谷的长老们赶到，他们把你控制住带走了，之后的事我们就不清楚了，你再回来已经是十三天之后。”

“所以，应该是长老们把我的内力封住了，”姜玉宁想的明白，心中没有一点的怨恨，虚脱似的长出一口气，她真的感激四位长老，没有把她当成邪门歪道杀之而后快，而是在想尽办法保护她。

“长老们爱惜你是个武学奇才……”

“我明白，”姜玉宁打断他的话，“对不起！”

白鹰、白鹤诧异的看过去，见她双眼水汪汪的好像要哭出来一样，姜玉宁接着说道：“我让你们担心了。”

“夫人，不要说这样的话，当日如果不是夫人突然爆发了血魔大法，我们也都遭到了天音的毒手。”白鹤说道。

“天音的武功和血魔大法相似，也是通过吸收别人的内力来提升自己，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白鹰解释说，“说到底，你之所以编成那样完全是为了救我们，如果需要抱歉，也该是我们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