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是顾修已经知道了答案，通过死记硬背的方式，把所有答案全部背了下来，然后再在上面写。

这显然不可能。

且不说这套试卷，目前根本没有答案流出来，何况即使是真的有答案，但顾修绝对不可能想到自己今天会考他，更加不可能去背这样的答案。

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性了。

顾修，已经完全吃透了，这张试卷上面的所有知识点!

这简直比第一种可能还要离谱！

但问题是，此时此刻事实摆在面前，哪怕是再离谱，但似乎也是真的。

而且，梁思宁是看着顾修做题的。

甚至顾修在草稿本上写的东西，他都是亲眼看到的。

可以明显看出来。

顾修做题的时候，是真的在思考，然后得出答案。

他，真的掌握了高中知识！

甚至，大学的高数知识，也都已经掌握了不少！

收起试卷。

梁思宁再次将目光看向顾修，眼神之中的惊骇已经藏不住了。

震惊、惊喜、错愕。

但更多的，是狂喜！

就像是一个手工雕琢大师，遇到了一块浑然天成，甚至不需要如何过分雕琢的璞玉一般。

这样的喜悦，甚至让梁思宁激动的双手颤抖起来：

“好，好好好！”

“顾修，你是个天才，我现在相信，你真的已经掌握了初中高中的知识！”

“你说说，你对高数掌握到什么程度了？”

“这个……”顾修似乎思考了一下：“其实一些大学里面要学的知识，大多都懂一点点。”

“大学要学的全部高数？”梁思宁瞪大眼睛：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