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黎看着慕芷晴二人，心情十分复杂。

原先在发现这两个小家伙被迫回到了耶律佣兵团的时候，他的心就悬了起来，随时做好了抢人的准备。

只不过，他一人面对整个耶律佣兵团的队伍再加上一个洛衾，压力着实不小。

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小家伙竟然会将计就计，设计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套。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无法相信，而除了他之外，不论是天女的人，另一位导师以及洛衾都没有发现二人的存在。

祸水东引再加上一招栽赃嫁祸，他们两个简直将整个故事都给玩转起来了，又将这黑锅甩得干干净净。

最重要的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明白天女的人明明从他们的身边过去，却没有发现二人的气息。

气息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办法隐藏，尤其是修为较强之人，只要经过必然能够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这整个过程他虽然看在眼里，却仍旧是一头雾水，很多地方根本就解释不通，偏偏就发生了。

如果不是他肯定天女的人不可能和慕芷晴二人串通，他简直都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早就串通好的。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蒋黎将目光转向了慕芷晴，一直以来，他都知道慕芷晴是一个聪明而且很有自己思想的女子。

这整个计划显然都是她所制定的，最关键的问题自然也是她想的办法。

慕芷晴看着充满了求知欲的蒋黎，刚准备开口，顾则宁便窜了出来，道：“秘密。”

蒋黎：“顾则宁，你是不是想挨打了？”

“你如果敢打我，回去之后我就上报学院，无良导师为了探知学生的秘密而痛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