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是聪明人，我想你应该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慕芷晴恬淡冷静地看着莫燕，锐利的目光宛若能够看透人心。

莫燕本就是聪明人，之前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如今她已经将这些都摆在了其面前，只要略微想一想自然就能明白她的深意。

“这不可能！”莫燕冷声道，眉眼间不自觉地已经染上了一丝怒意。

“倘若慕姑娘是来说这种无稽之谈，那么我就不陪你继续说了。”

莫燕转过了身，双眼染着怒火，似是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停留。

“莫夫人，事已至此，何必自欺欺人？

你若真的确定，根本不会因为我所说的话而恼羞成怒。

你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你也相信了这种可能，不是吗？”

女子清清冷冷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分外清晰，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她的心里。

莫燕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不会无凭无据地说出这样一番可笑的话来，之所以会这么说，自然已经有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