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张扬而狷狂，从进入玄初学院的那一天起，就从来没有隐忍过。

碰见找麻烦的人也都是直接正面对上，面对狂沙佣兵团二当家，更是毫不留情地袭杀。

似乎，在她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这些弯弯绕绕，有的只是直来直往。

储明俊等人惊叹地瞧着人群之中宛若发着光的慕芷晴，她从来不曾说过自己温柔善良，相反的，她有时候甚至坏得坦荡。

偏偏就是这样的她，反倒更加让人喜欢。

“即便这件事情真的是云烟所为，你又能怎么样？”慕芷晴唇角勾起凌厉的弧度，“杀了她？”

洛汐瑶微微一怔，她之所以做了这么多事，为的只是敲打沐云烟，让她明白跟随慕芷晴是一种多不明智的举动。

她想杀了慕芷晴，却并不想杀沐云烟。

慕芷晴死了，就算顾则宁真的将她当成很重要的人，那也不过是闹一场，赔个罪罢了。

但是沐云烟不同。

沐云烟身为公会会长的孙女，身份非比寻常，哪怕将整件事情伪装成意外，这也注定了他们与沐家交恶，那等后果……她承受不了。

“你胡说八道！”洛汐瑶铁青着脸，目光也变得阴毒森冷，“慕芷晴，你真以为我拿你没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