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顺口问道，「像你这样的人多不多？」

「大约几十个。」

宋北追问道，「于无源让你装监控是做什么？」

李岳目光空洞，继续说道，「他说苏羊亨的死很蹊跷，而且那么多墓都空的，他想看看是不是人为，就让我暗中装了监控，盯着是不是有人会打开苏羊亨的墓！」

说完这些，李岳就不往下说了。

「就这些？」

「对，就这些！」

宋北琢磨片刻后，「我再问你，于无源和小日子有没有合作？」

李岳摇了摇头，「没见过，但苏羊亨确实跟小日子有联系，我亲眼看到过。」

这个情况下说的话都是实话，不存在骗人。

宋北想到之前岳卓宏和于无源送来的那些东西，也证实了苏羊亨和小日子确实有关系。

「于无源还有没有什么秘密？」

李岳目光空洞盯着前面，「没听说过。」

宋北叼着烟。

李岳说于无源在那个地方安装监控的解释倒也行得通。

「于无源为什么要偷偷安装？」看書菈

李岳接着道，「于护法说，这个事情必须暗中去办，堂而皇之的去做就是给对手打信号。」

宋北敲了敲脑袋，觉得问了个挺白痴的问题。

思索片刻，也没有别的要问的了。

这个监控安装在苏羊亨走了之后。

所以说，苏羊亨已经离开的事情于无源还不知道。

宋北思绪回归，看着李岳。

「从今往后，该干嘛照样干嘛，但记得把于无源让你做的事情实时汇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