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脑袋目标很明确，抢了黑面具和企鹅人本次交易的物品之后，就马上跑了。

蝙蝠侠跟了上去，不过浑身亮晶晶的闪粉，在今天没有被云层遮住的月光下，异常的显眼，甚至他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闪粉的痕迹。

提姆在甚至在监视器上，还能看到红脑袋对蝙蝠侠露出嘲讽的表情。

提姆:“真是见鬼，我居然从那个红脑袋上看到了表情。”

“那个家伙！”达米安咬牙，“以后别让我看到他！”

达米安大有把人大卸八块的感觉。

提姆就当没听到，借由各种监控器，观察着红脑袋的逃跑路线。只不过越看，他就越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就好像……那个红脑袋知道他在看着他一样。

监视器监控到的，最后一张有红脑袋的图像，是红脑袋对着屏幕竖起中指的图。

可以预料，这对于罗宾，对于蝙蝠侠来说，又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蝙蝠侠顶着一身的闪粉，追丢了红脑袋，好在后面的夜翼把黑面具和企鹅人的手下都送进了警局。

此时已经凌晨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日常的夜巡，达米安被劝去睡觉，小孩子不好好睡觉是长不高的。

提姆前一句说完，达米安下一秒就想要跳起来打他膝盖。蝙蝠崽之间，永远都是这么热闹。

提姆在早上四点等到了夜巡回来的蝙蝠侠和夜翼，将他中途收集到的信息都交给两个人。

“……是新来哥谭的，主要活动范围在犯罪巷那边。他似乎对我们有一定的了解，不确定是不是有针对我们的意图。”提姆试图侧着红脑袋，但是显然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辛苦你了，小红。”夜翼看了两眼，然后就扔了资料，和提姆来了一个胜利的击掌。

都整到了蝙蝠侠，怎么能让人不高兴呢？

蝙蝠侠看完资料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两个养子，然后决定今天战甲的洗护工作就交给他们了。

“NO！”迪克惊恐拒绝，“你明明可以开自动清洁的！”

和他的紧身衣制服不同，布鲁斯的战甲看着紧身，但是本质上其实是贴身软甲。清理难度不是一般的大，除了阿尔弗雷德，谁会手动清理？布鲁斯自己都不会。

“拒绝无效。”布鲁斯冷酷拒绝迪克的拒绝，“顺便，洗坏了就从你们的个人基金里扣。”

提姆倒是无所谓，但是迪克就……

这恶作剧的代价，真不是一般的大。

教训完不省心的儿子，布鲁斯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提姆拿到的情报，然后在浴室里废了点力气，清理掉身上残留的闪粉，准备好好睡一觉。

然而，期待中温暖的被窝并没有出现，迎接他的，是冰冷的、潮湿的、还带着一股尿骚味的被窝。

“哪吒！”

布鲁斯坐在哇凉哇凉，还带着尿骚味的被窝，忍不住思考，收养四个儿子的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