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迅猛，容易崩盘。”柏云朗边跑边听欧阳主任说的话。

柏云朗没有想要冒进，不管公司是不是资金雄厚，盲目冒进只会让集团资金流出现问题。集团需要创新，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在一个项目上投入过多的资金。

欧阳主任就想自己一时间说错了话，柏氏集团最近几年的新业务多，原本的旧业务也在赚钱。如果律所能跟柏氏集团继续合作下去，那么他们一定能继续赚钱。

“冒昧的问一句，我们律所的实习律师冉亦扬是否得罪过您？”欧阳主任直接问，两边要是合作不下去，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吞吞吐吐，大可以问一问。

柏氏集团一年的律师咨询费就能有好几百万，如果他们拿不下这一单，损失很大。

“得罪？”柏云朗停下脚步，“谁说的？是你说的，还是冉亦扬说的？”

“他上次去过柏氏集团的大楼。”欧阳主任道。

“那你可以问问他的那些校友、同学的。”柏云朗道，“不只是我跟他是校友。”

“如果他没有在我们律所，柏总是否就续签合同？”欧阳主任问。

“不签。”柏云朗道，“有没有他都一个样，你们律所去年犯的错误，需要我提醒你们吗？”

明诚律师事务所不是没有过小错误，那点小错误推到实习律师，推到别人的身上，那都可以。

但柏云朗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说是因为冉亦扬的缘故，纵然冉亦扬是一方面原因，却也不是绝对。要是那么说，等到以后，要是冉雅和冉亦扬兄妹又和好了，那他怎么办？

有的人是只允许自己欺负自己的亲人，不允许别人欺负自己的亲人。

柏云朗知道冉雅大概率还是恨那些人，不大可能和好。他不过就是做一个准备，不刻意去报复这些人，不刻意去接近那些人，等到以后进退都可以。

欧阳主任当然知道自己律所的人去年曾经犯过一个错误，以至于柏氏集团还跟另外一家公司打了官司，这是明诚律师事务所的失职。他仔细想想也对，柏云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个人恩怨就放弃合作。

欧阳主任年近四十，比柏云朗大不少。他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只不过欧阳主任还是打算调查一下冉亦扬，毕竟冉亦扬当初能跟柏云朗上一个高中，冉亦扬能得罪柏云朗，也就能得罪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