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王思思大口嚼着苹果，没心没肺坐到粟素对面沙发上，「你为什么愁眉苦脸的？」

「为替你挣学费愁的，」粟素心情不好，「你说，养你怎么那么费劲！」

王思思无语，反驳道：「我也不想学，你干脆放养我吧。」

粟素气炸，一个抱枕砸向王思思，「放养你，你能把孩子生下来！」

王思思语塞，因为粟素说的是事实。

张景不知道粟素和王思思对话，卖掉100万股给索普，他找到正在盯盘的芭比对账。

「我的财务现在是什么情况？」

芭比抬头看向老板，介绍道：「「反做空理论」发表前，通过梁小姐和周小姐名下，共15个香江股票账户共购买800万股，平均股价米元，总共使用1亿米元等价值香江币。」

「还是「反做空理论」发表前，通过我的名下共5个股票账户，共购进200万股，平均股价米元，总共使用2500万米元。」

张景点头，芭比说的这些他都知道，「反做空理论」发表前，最低股价是米元每股，最高价是米元每股，购买平均价米元每股。

另外芭比名下5家皮包公司账户，都是张景的钱，以购买白银名义下单给她，可以看成是定金

这些操作不怕被查，完全合法合规，这么麻烦是因为张景正在「被迫」退籍，最好空资产。

还有在香江的15家皮包公司股票账户，钱虽然也来自张景，但至少经历九道十八弯。